他说着双手摸向女孩的脚踝，那里的皮肤光滑白净，嫩的能挤出水来。
这就是城里的孩子吗？
萧然心无杂念，毕竟也是有家室的人。
他轻轻将手掌覆盖在那块凸起上，女孩疼得眯起了双眼。
“你手好暖。”她突然呢喃了一句。
萧然抬了抬眉毛:“你怎么知道我姓暖？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暖名男。”
“暖男？”
“是爷。”
“咔啪！”
交谈间，清脆的声音瞬间响起。
女孩愣了半晌，下一刻突然惊呼了起来，整条长腿忍不住得颤抖。
“断了断了断了！”
萧然:“……”
“断你大爷啊！自己动动试试！”
她像是有些不信似的，但是冷静片刻后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在瞥了萧然一眼后，女孩试探性地扭了一下自己的脚踝。
那只小巧的金纹绣花鞋子在萧然的视线中不断偏转着角度。
“咦……我好啦……”
她嘴角露出笑容，眸子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喜色。
“暖大哥你好厉害！”
“那是，爷是专业的！”
萧然切了一声，再给他一千条腿也不成问题。
“站起来看看？”萧然努了努嘴巴。
女孩笑着应了一声，她被萧然搀扶着站了起来，脱臼的那只脚试探性地在地面上轻点了几下，然后抬起，再落下。
“这地烫脚吗？”
“不烫啊。”
萧然:“……放心，你脚没事了。”
闻言，女孩这才敢将右脚完全放下来，其中一只手却仍旧不忘抓着萧然的肩头，白皙的五指搭在萧然的T恤上。
过了好久……
萧然白眼都快翻得麻木了，这女孩还在试着自己右脚是好是坏。
萧然想弯腰把女孩脚给再次折断了，毕竟那可以让这个女孩直接确定自己的脚是坏的，而不是像现在这像反复确定。
“我真的好了！”
“你反射弧长到外太空了。”
“什么？”
“呃，我说，该怎么称呼你……”
“不对，你刚刚说的绝对不是这句话！”
萧然:“……”
他好累，在累死之前顺便将面前的女孩捶死是再好不过的。
这么可爱的女孩，捶一下会哭到天荒地老吧？
不，自己可能会身首异处，毕竟萧然现在修为全无。
“你叫我言要就行了，或者直接喊我小言。”
“眼药？”
似乎是看出了萧然的疑惑，女孩小跑着从路边拔起了自己的配剑，然后用剑尖在地面上划出了两个秀气的大字。
“书法写的不错啊！”萧然赞叹一声。
“娘亲逼我学的。”女孩撇撇嘴巴。
“言要……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闻言，女孩歪头回忆了起来。
“二叔说……娘亲在怀上我的那天最喜欢跟爹爹说‘我要’两个字，所以就取了言要。”
萧然:“……这件事，你二叔为何这么清楚？”
言要摇摇头:“我也是缠着二叔问了很久，他才告诉了我这个，还说跟谁都不要说起……”
讲到这里，言要突然惊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竟然跟你说了……天哪。”
萧然翻了个白眼:“我没兴趣，不过我倒是对你二叔突然有了兴趣。”
两人对视片刻，相顾无言。
言要突然拿起长剑，对着萧然行了一礼。
“感谢暖大哥的帮助，言要再次谢过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她说完还没等萧然开口，就再次御剑飞了起来。
萧然将双手怀抱在胸前，目光看着天边，然后渐渐向下移动。
“嘭！”
地面上再次出现了一个“大”字。
言要沉默了片刻。
过了一会，她双手支撑在地面上，挺起上半身，然后朝着萧然投来求助的眼神，再配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暖大哥……我又瘸了……”
萧然瞥了一眼，那白皙纤细的左脚脚腕上，再次鼓起了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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