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杂毛小道,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了,竟看不出尸山血海阵,你就等着被万鬼分尸吧,可别尿裤子哦。”
独眼三人早就远远的逃到青石板上,看着蠢蠢欲动的尸山,和被围成铁桶的陈不凡二人,独眼发出久违的贱笑。
“独眼龙,你只知见血如令,却不知遇水而开,今日有幸,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种,让爷爷教你做人,看尿。”
陈不凡毫不示弱,边说着就拉开裤裆,直接掏家伙。
龙灵本能的退开几步,惊疑道:“你要干嘛。”
“别问,问就嗞你。”
陈不凡恬不知耻的摆正方位,对准小孔,开始放水。
说起来,一路惊吓不断,憋的也难受,这泡尿撒出了神仙境界,爽到肆意摆动。
看着在大墓广尸之下,公然表演小便活人的陈不凡,独眼三人目瞪口呆,大吃一斤。
倒是龙灵处在案发现场,由于戴着面具也看不出表情,只是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霎时间,圆台上骚气弥漫,久久不散。
待几个骷髅兵爬上圆台时,吱的一声,厚重的圆台石面猛然塌陷,陈不凡二人脚底踩空,掉了下去。
咔擦——
陈不凡收管不及,一屁股骑在一具平躺的骨架上。
这骨架高大粗实,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铠甲,头戴草绿色战盔,一看就是个当官的。
还好落差不高,陈不凡的水管也落在骷髅嘴里,这才避免骨折的风险。
“这位老哥,纯属误会,骑错鬼了,别往心里去啊。”
陈不凡打了个哆嗦,直接缩了尿,提起裤子慌忙起身,一扭头,就见骨架抱在胸前的白爪上握着一枚鎏金黄铜的三角令牌。
令牌上萦绕着水雾般的绿芒,妖气自令牌泄出,浓郁到爆。
想必这就是号令鬼兵的将军令了。
千年前的玩意,老古董啊。
发了发了,这要是拿到黑市。
至少能换十个老婆吧。
陈不凡大眼开光,圆似铜钱,一把夺过三角令牌藏到了家伙手里。
那地方最保险。
“竟然是灵物,还有四件奇物。”
龙灵落在棺内一角,而骷髅将军四周各置一件兵器。
除了陈不凡到手的令牌冒着绿光,四件兵器分别是刀枪剑斧,器身都是散发着幽幽白芒。
“器本无罪,生杀由人,用四大凶器锁尸,这货身前是杀了多少人啊。”
陈不凡瞥了四件奇物一眼,见龙灵想要拿剑,慌忙出声制止道:
“别动,少了凶器镇压,这骷髅将军活过来,我们都要留在这里。”
“那你把东西拿出来。”
“什么东西,在这个地方不好吧。”
陈不凡一脸无辜的摸了摸鼻子,人家是头上冒绿光,他是下头冒绿光。
“那你现在就死。”
锵的一声,一柄长剑架上陈不凡颈脖,白芒中鬼影重重,凶寒之气直袭肺腑。
“我滴个亲娘,你怎么说拔就拔了。”
陈不凡双腿一抖,差点吓尿了,颤颤巍巍低头,见骷髅将军依旧躺的安详,一颗心才从嗓子眼咽下肚子。
这妖女,做事不计后果,简直是唯凶是从。
“能不能等我灭了独眼龙再说。”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十个老婆,如何能交出去。
“你知道后果。”
龙灵盯着陈不凡瞪了一眼,才长剑归鞘,往棺外望去。
她有些奇怪,那些骷髅兵为何迟迟没有追杀下来。
“我太知道了。”
陈不凡缩了缩脖子,被剑架住脖子的滋味可是相当难受,就跟被怪物含在嘴里似的。
二人爬出棺材,只见亡灵大军排列整齐,如同受阅的士兵般,见陈不凡二人现身,齐齐的行了一个吓死人不偿命的注目礼。
“怎么回事。”
见骷髅兵一动不动,只是盯着自己,龙灵长剑护身,一脸谨慎。
“都是当兵的,到死都只认军规,军令如山啊。”
陈不凡掏出军令握在手里,除非骷髅将军醒来,否则,这令牌就是号令亡灵大军的唯一契物。
也是尸山血海阵的精髓所在,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过,要想布成此阵,需得一群精忠之士才行。
唯有忠魂才可号令。
这么说,这些骷髅兵是自愿徇葬在此,而下边的骷髅将军是一位深得军士拥护的名将。
可他为何又要布这等尸山血海,泅水封尸的自绝法阵。
断却往生,执念过往,是有深仇大恨未报,还是在守候着什么,或许,这将是千古之谜了。
陈不凡由阵思人,难免想的有些多。
“我恁你个娘,那杂毛小道竟然还活着。”
周勇眼尖,一眼就瞧见了亡灵大军中的陈不凡,气的骂了娘。
“哼,蹦跶不过两下,这些老骨头怕是睡糊涂了,吸点血气,闻闻生人,一旦激发尸性,杂毛小道连根杂毛都剩不下,只是可惜一个上好的炉鼎了。”
见骷髅大军静立如林,蓄势不发,独眼略微分析,说出一番独到的见解。
“独眼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盗墓偷宝,扰逝者清修,准备接受墓主人的愤怒吧。”
陈不凡执令于掌,如握兵符,而亡灵大军就像集结阵前的兵士,只待陈不凡一声令下,就将发起最为凶戾的攻击。
“呜哈哈,笑话,搞的自己多高尚似的,看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独眼仰头嗤笑,待看清陈不凡手中绿光闪闪的令牌时,瞬间语塞,顿时伸长脖子,眼珠瞪成鸽子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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