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伸手捂着胸膛上的箭白了一眼快月没好气的吼道,这一吼就牵动了伤口,痛得她龇牙裂嘴起来。
“谁让你过来的?”走过来的宇文澈迅速提起快月的肩膀将她拉离维安,他不准她和别的男人靠那么近。
“我看他的伤。”
“不用你管,死不了的。”宇文澈说完放开快月蹲下身子就去扒维安的衣服。
维安一见宇文澈伸出的那双大爪子整张脸就跨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抓着衣领,戒备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宇文澈听他这样一问脸色更加阴沉起来,看也不看维安冷酷道,“你不想拔出你身上的短箭,那就算了。”
维安还是紧紧的抓着衣服警惕地看着宇文澈,又看了看快月,淡淡道,“我不需要你弄,我要她。”说完还伸手指着快月。
快月听维安指名要她弄,嘴角勾勒出一抹深意的笑看得维安心里直发毛,而身边蹲着的人更让他感觉杀意浓浓啊。
想不到他作为一名杀手竟然也有今天这样憋屈的时候,只是他现在胸膛上插着的那枚短箭根本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
“算了,算了,你帮我拔吧!”维安伸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他自己也明白要是再不拔出那短箭到时候他这条命就不知道能不能活了。
“你转过去。”宇文澈突然转身将快月的身子扳过去不让她看维安赤/裸的身子,她要看的只准是他一个人。
维安看了一眼胸膛上挺着的那枚短箭微微皱起了眉头,幸好当时在感觉那枚短箭到来时他积聚了一下内力,不然现在他应该是个死人了。
因为内力的抵触那枚短箭才没有插那么深。
宇文澈蹲下身看也没看那伤口伸手拿着那枚短箭就猛地用力向外一拔。
“啊啊啊啊啊……”维安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整个室内响彻心扉,他以后再也不会让男人帮他处理伤口。
维安在宇文澈帮他拔出短箭后那是再怎样也不愿意让宇文澈碰他一下,当然人家宇文澈根本也没有想过再帮他包扎。
维安只好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将胸膛上的伤口包扎起来,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根本很难做包,可是维安却是非常熟练的将伤口很快的包扎了起来。
快月利用眼角的余光全部都看到了,她非常清楚做杀手这一行的受伤那应该是常有的事,就算你是最利害的,但有时候总会阴/沟里翻船受一些小伤。
以前在她自己的身体上也是非常多的伤痕,突然看到维安这样,心里竟然也有股莫名的亲切感,那是一种作为同行的感觉。
“看什么。”很快,快月的头就被宇文澈扳过与他对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那么明目张胆的去看一个男人的身子。
“皇上不是都看到了,又何必再问我。”快月看了一眼宇文澈淡淡的道。
维安包扎好身上的伤口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一副恼怒地瞪着那尊佛像,冷冷道,“该死的佛像。”
宇文澈看了一眼那尊佛像又看了一眼他原本走出来的那条路,很明显是那个黑色的漩涡将他们送到这里来的,那他们想出去只有进死亡城了。
他原本来的时候有看过那些道路根本就没有出口,他只是正好掉进其中一个石室,想必快月和那人也是一样的。
“进死亡城。”宇文澈拉着快月转身就要朝佛像旁边的道路走去。
“喂,你不怕那些短箭再次出来啊。”维安急忙伸手叫唤道,他可不想他们两个都死了,那他一个人要闯出去就更难咯。
宇文澈回头瞪了一眼有些罗嗦的维安,这个机关刚刚已经被开启但同时被开启的人又关闭了,想必暂时不会再开启,他只好赌一赌,更何况他选择的道路不是正中间,而是沿着墙走的。
维安见宇文澈不给他解释只回瞪了他一眼,勾了勾眉头只好跟了上去。
死亡城里风更大,而且随处都可以看到一些年历很久还未风化的尸骨,快月只是打起警惕四处扫视着,突然在左边的墙上看到一块告示。
上面写着:死亡城,有进无出,只有内心真正强大者才可以统治这座末日之城。
末日之城?这让快月想起21世纪的传说,关于那个世界末日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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