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最后看了眼站在格斗场正中央的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没有回答他的提问。
一缕神识围着她，在她脸颊上碰了碰，被主人收回。
温欣抬起手，默默将掌心贴在被他碰过的地方——
极致的白中，女人一身红裙，赤脚坐在地上，裙摆散开，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温欣正在摆弄手里的玩具，她看起来比刚来的时候要精神许多，眼睛里也渐渐有了神采。
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她通过神识，捕捉到外面走廊里，一个稍显急促的脚步声。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空旷，刺耳。
“博士，真的不能再拖了！主城那里已经发出警告，再不重新启用E0239，明天就要派人……”
脚步声戛然而止。
伊恩的声音响起，“我也已经明确表示，E0239并非不可取代，可替代药剂的研发已经进入到最后阶段，如果他们还有疑问，下次不妨直接……算了，我一会儿会给主城那里……”
“博士！”
“你知道不可能的！”
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博士再次响起的脚步声。
“你知道不可能的。请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她不断强调，“我相信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E0239，根本不可取代。”
温欣手上动作不停，轻缓的歌声仿佛透过紧密的门缝，飘了出去。
伊恩看向那扇门。眼底晦暗不明。
过了很久，女人再次开口，“E0239根本不可取代。”
“放弃吧，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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