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下来的好消息,则是来自于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在这声音之后,那躺在余方堂对面的王然那紧闭的双眼则微微转动了几下,随即就猛地张开。
他醒来之后那疑惑的表情跟余余方堂之前如出一辙,在看到那还插在自己身上的根根银针后,更是陡然间发出了一阵惊呼:“我的妈,这是啥?我……哎呦……”
醒来的王然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体上的虚弱而放弃自己的喋喋不休,在他醒来的刹那,一连串的话语更是宛如连珠炮一般喷涌而出。
如果不是余方堂确确实实见到对方受伤了,要不然在对方此刻的状态下,就跟没有受伤的人似的。
当然,伤势肯定还是存在的,尤其是在这王然这伤势还没彻底回复的时候,这喋喋不休的话语更是让他在过度换气之间,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随即而来的疼痛更是让他呲牙咧嘴中停止了啰嗦。
在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后,阵阵晕眩更是在他的脑袋里面传来。
天旋地转中,王然更是感觉到强烈的恶心之感。
看着他那张嘴就要吐的模样,王河图眼疾手快地将一个垃圾桶放在了他的身下,急忙说道:“这伤势刚好就别那么多的废话了,你现在可是还有着脑震荡呢,不想难受就给我躺下休息。”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严厉,在余方堂听到后,更是看着那和之前有些不一样的对方后,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们认识?”
“嗯。”王河图点头道,随后对着那满脸震惊的余方堂继续解释道:“我们都是异管局里里面工作的,虽然我们两个不常见面,但这小子话痨的情况我则是略有耳闻,今天一见,还真是……”
对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余方堂却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上正微微抽动着。
很显然,对于王然这喋喋不休的情况,他显得非常的不爽。
而与此同时,那吐完了的王然则觉得瞬间爽利了不少,随手拿起了旁边的一张毛毯擦了擦嘴巴后,目光更是看着眼前的王河图。
在这观察之中,他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继续开始了喋喋不休:“你也是异管局的人?就算是不常见但我也该听说过你啊,但我怎么没挺好说过?你是谁?在哪个部门的?看起来这么年轻是不是刚来的?如果是刚来的我可就是你的前辈啊,来来来,快喊我两声前辈听听,把我挺舒服了回头我就罩着你啊……”
在王河图的脸上,他先是看着那拿着毛毯擦嘴的对方后,眉头更是猛地一皱,随后又在对方那连续不断的话语当中,眼角更是猛地抽了抽。
厌恶的之感瞬间将他原本和煦的微笑为止占据,在脸色逐渐阴沉之中更是转头对着余方堂问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嗯……”余方塘捂着脑袋回答道。
他虽然跟王然在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不过很明显的是他显然低估了对方话痨的程度。
他可是刚刚醒过来啊,而且还带着脑震荡的因素,就这居然还能够说这么长的一段话都不带换气的。
这王然在某种程度上,着实有些NB……
余方堂满脸苦笑着看着王河图,而对方也微微点了下头后,轻声道:“真是辛苦你们了……”
“呵呵,哪里哪里……”余方堂挠着脑袋道。
而与此同时,王河图更是伸出了手轻轻地拍了一下那还在絮絮叨叨的王然,虽然脸上带着些许的不爽,但仍然还是好言相劝道:“差不多就行了,在这么说下去,对你的伤势回复可不怎么好啊。”
“哈哈,谢谢关心,我会听从你的话的,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回答我上一个问题,就是关于你是哪个部门的?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工作,自然都是一家人了,所以对于一家人而言可是没有任何的隔阂的哦,告诉我吧,快告诉我吧……”
王然继续开始了喋喋不休,而那原本一直非常沉稳的王河图眼角则是继续跳了跳,额角上一根青筋更是若隐若现。
显然,这王然的唠叨已然让这极其沉稳的王河图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若不是他的性格十分的沉稳,要不然这个时候可能就直接动手开揍了。
当然,性格沉稳并不代表不会生气,在此刻的王河图确实被眼前那还在喋喋不休的王然给恶心到了。
面对一个刚刚从昏迷当中苏醒的伤员,王河图自然不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举动。
他只是看着眼前的那还在说话的对方,随后静静地从一个针袋中捏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经过仔细的消毒后,他更是捏着银针对着对方的脖子上轻轻一扎。
随着银针的入体,那原本还在说话中的王然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嘴巴更是不受控制地大开起来,舌头更像是一条狗一般软塌塌地从嘴角耷拉了下去。
大片的口水在他大张的嘴巴里汇聚,最终更是顺着嘴角不断地向外流淌着。
“阿巴阿巴阿巴……”王然说不出来一句话,只能通过喉咙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叫。
在他的眉宇之间更是带着万分的焦急,双手胡乱比划期间,整张脸都出现了嘴歪眼斜的模样。
看着那着急的都快哭出来的王然,王河图则是露出了爽快的笑意。
“还说不说了?”王河图凑到了王然的眼前,笑着问道。
“阿巴阿巴……”王然一边奋力地摇着头,一边吼叫着。
看到对方这般模样后,王河图才微微点了点头,这才伸出手将那插在对方脖子上的银针给轻轻地摘了下来。
银针离题之后,王然这才可以继续发出声音,大口喘息之间那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都带着诸多的忌惮。
轻柔喉咙之际,他更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这是什么能力?”
“能力?哈哈哈哈……”王河图大笑道。
他轻轻地晃动着手中的银针,在王然那不断躲闪的目光之中,继而笑着解释道:“这根本就不是能力,而是一项技术,名字叫做针灸。”
“针灸?”王然惊讶地说道。
在他感觉到惊讶的同时,一旁的余方堂同样显示出了震惊。
他看着眼前的王河图,随即恭敬地问道:“这针灸是历史中的人所研究出来的一项技术,时隔这么多年虽然在书上还有着记载,但能在现实中见到确实有些意外,就是不知道,您……是在哪里学会的这项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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