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发现，惊的他嘴巴久久不能隆合。
当李命为了那些保护他而死去的族人，感到悲痛惋惜，对荒兽产生仇恨，只身杀入荒兽潮中时，程老为此而感到欣慰，这让他看到了李命那一颗感恩之心。
因为此前，他知道李命是从祖地而来的，他也能从李命身上感受到，一种对于万灵界域的人族的疏远和距离感。
程老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荒域的方向，那个方向，有着一股不弱于他的恐怖气息。
他知道这第一波荒兽潮，就快要结束了。
而这一战之后，李命将会彻底接纳族人，想到这，程老欣慰的笑容显露于人前。
当李命陷入忘我的状态时，程老欣慰的容色顿时僵住，心中震惊直呼妖孽。
就这短时间之内的一连串变脸，比程老过去一整年做的表情还要多。
……
李命的身形再战场中犹如移形换位一般，时而出现在东边，时而出现在西边。
但每每出现，都会有一个人族战兵被他就下，这一切都是他在忘我之下，潜意识之下完成的。
忘我状态之中，李命的悟性被无限拔高。
不断移形换位之中，一种身法渐渐成型，脚下的穴窍不知不觉间被打开，然后开始有规律的运转起来。
李命的脚下开始出现一缕青风气旋，身影越来越快。
“吼！”
突然，一声惊天兽吼从远处深山之中传来，欲要震碎天穹一般，音波滚滚而来，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却转瞬即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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