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袭来的剑气,唯一郎伸出手抓住了前方悬浮的永劫。反手迎着剑气就是一记斩击,顷刻间,天地仿佛为之一暗。一道亮白的光在剑气之前突兀的闪烁,再次将那连绵不绝的剑气阻隔在白光之前。
犬大将双眼微眯,他是真的感觉到了对手的难缠。不过,这也激发了他的好胜心,遥想当年,在他纵横的年代,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虽然在妖力的深厚和血脉的精纯上,还是有那么一两个超越他的存在,但是他也有绝对的信心战而胜之。
如今,面对仅靠武器和剑技就和自己打的难分难解的强者,犬大将不由的露出了嗜血的笑容。身形一闪,就突兀的出现在唯一郎的面前,手中牙刀斩下。
唯一郎也不甘示弱,他后退了半步,正好让开了犬大将的斩击,随后永劫直刺犬大将的脖颈。只是,这一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招式,仿佛小孩随意的一刺,看着根本没有任何的威力。但是作为当事人的犬大将却是仿佛感觉到了来自天地力量的挤压,他根本无法在这攻击中做出任何的躲闪。
“呵!”一声暴呵,犬大将凭借蛮力挣脱了唯一郎的剑势封锁,勉强的提起牙刀,挡住了唯一郎的这一记平刺,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同时,他也接着反震之力凌空翻滚着退开了唯一郎的攻击范围。
不过,虽然前一招弄的犬大将十分的狼狈,但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压制,只是觉得自己不熟悉对手的战斗习惯,更不知道对手剑技的程度,这才让自己吃了大意的亏。
伸手对着身后一抓,原本好似失去灵性的丛云牙突然发出了一阵颤抖,随后自大地之中弹出,飞入了犬大将的手中。现在的犬大将,左手丛云牙右手铁碎牙,现在的犬大将才可以说是他最强的攻击形态。
随后,就是一道狱龙破斩向唯一郎,借着外界的黄泉力量,此时的狱龙破更加的可怕。血海和明灭的冥火也随着黄泉之风一同组成了这次的攻击,向着唯一郎袭来。
黄泉之风无尽的侵蚀,冥火灼烧灵魂的冷冽加上最后血海淹没所有生机的绝望。这一击甚至可以说是最最可怕的一次狱龙破了,甚至犬大将都不知道自己以后有没有机会在挥出如此杀伤力强大的斩击了。或许以后可以提升自己的妖力注入,但是像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几乎就不会再有了。
唯一郎看着那可怕的风团,无尽的剑气风刃加上灼烧灵魂的火焰和泯灭生机的血海浪花,也是难得的严肃了一些。的确,这种力量的杀伤力实在是太过可怕了,对于任何生灵来说,黄泉的力量就是绝对的毒药,无论是其中的火焰还是风。即使是神灵也是如此,除了极少数外,也都是触之即死。
但是,对于唯一郎来说,无论多强的攻击,都一定会有一个最弱的点。这个点也被称为破绽,或者死穴。虽然不会动用自己高纬的力量来进行以力压人的行为,但是多年陪伴永劫,唯一郎早已不负剑圣之名。他一眼就发现了犬大将的这记狱龙破最大的弱点,正是那不断选择的风暴中心,那里是相对静止的的,也是强行统合冥火、血海和黄泉风的枢纽所在。只要击破了那里,这些相克的力量就会因为没有引导而自相矛盾,最后彻底崩灭。
虽然这风穴之眼被各种可怕的力量包裹在狱龙破的中心,而且,因为各种力量的集合,让外力几乎无法抵达中心。但是这些对唯一郎来说都不算什么难事。
有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唯一郎仅仅是微微抖动了一下永劫的剑身,一道莫名的震动就蔓延至袭来的狱龙破之上,刹那间,原本统合完美的狱龙破好似突然噎住的人一样,卡在了唯一郎面前,虽然仍旧不断的旋转,但是却再也无法寸进。
随着那古怪的波动的蔓延,平衡被彻底打破,火焰与血海的交锋互相的泯灭,而因此升腾的气流更是打破了原本旋转的风暴。最终一切的力量反向流入了最中心的一点,三者交融的力量形成了一个互相泯灭又互相交融的现象。
最后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如气泡一般,轻巧的破裂。除了那轨迹上的深深沟壑,除了唯一郎之外的人都有些发蒙。甚至,他们都以为自己刚才似乎出现了幻觉,那狂暴可怕的狱龙破,仅仅只是自己的幻想。
犬大将虽然没有什么消耗,但是看到自己极为有信心的一招,居然被对手如此轻易的就破解,心中也是极度的震撼。“极致的技巧吗?真是可怕的人类啊。”犬大将看着唯一郎,虽然口中赞叹,但是那双冰冷的眼睛之中,却闪烁着森寒的杀气。
犬大将知道,对于唯一郎,一定要杀掉。否则除了自己,基本上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那么,如果自己就此返回黄泉之中,结果就是自己的计划将彻底的泡汤。因为,刀刀斋等家臣根本无法抵挡唯一郎的任何行为。
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犬大将双目开始逐渐赤红。一身的力量开始不断的攀升,散发出来的妖力甚至都扭曲了四周的空气,折射出了道道的虹光。只是这虹光虽然炫目,但是却是名副其实的死亡之光,代表了犬大将的绝对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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