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是一个伸出围墙的树枝,上面挂满红扑扑的果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果子,看起来好像美味可口的样子。
那少年望着那树上的果实,想象着咬下去,满嘴酸甜的感觉,那口水更是止不住地涌出。他咽咽口水,来到围墙之下,四周张望一下,没有什么人,借两个果子填下肚子,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吃力地爬上围墙,那果树已经伸手可及,他欣喜地要摘下果子,这时,发现院中有一个老人家,正吃力地挪着石凳,似乎要将石凳搬到树下。
这个时候,老人已经发现围墙上的少年,不由得喝道:“又来偷我的果子,总算让我捕到一回,快给我滚下来!”
那少年紧张道:“老人家,我肚子实在是饿了,摘你两个果子吃,要不这样,我帮你把石凳搬到树底,就当我吃你两个果子作为回报!”
老人望望石凳,又望望围墙上的少年,然后同意道:“好,如果你帮我把石凳搬到树底,我就多给你几个果子,当作是酬劳!”
“这个小问题,您等着!”少年从围墙上跃下,然后欣喜地来到老人面前,手在衣服上搓了搓,不知道是衣服脏些,还是手脏些。
来到老人面前,那少年已经可以看清老者的面容,身着一身很朴素的衣裳,穿着布鞋,长得还算和蔼。
那少年傻笑道:“您岁数大了,这事还是得由我们年轻人来!”
那老者闷笑着抚抚胸口的长须,点点头道:“说的是,岁月不饶人,这重活是有些不能胜任了,我说话算话,干完这活,想吃多少果子,你都随便摘!”
“那我就先谢谢您了!”
“别谢得太早!”老者笑道。
少年揉揉手腕,说这石凳确实是重,但对他来说还是算是件小事。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稳沉地抱住石凳,漫不经心地一提,却见这石凳闻丝不动。
少年惊起,这石凳看似没多大,却有这般重量,超出他的想象之外。他不服气,现在他可算是要用到气元之力,他开始加注气元到四肢,咬紧牙,然后猛劲地往上提,顿时整个脖子都暴起青筋。
石凳依然没动,这少年算是傻住了,却见那老者在淡笑着见他出着洋相。那少年可受不得这气,算是卯上了,搬不动这石凳,他就是不死心。只见他两脚紧踏,再次暴发出强大的气元之力,从喉咙里已经发出闷吼声,那手臂膨胀起的肌肉,已经将衣裳胀得死紧,仿佛快要撑破一般。那双腿所踏之地,竟然开始有所下陷。
“给我起……”那是少年喉咙里的嘶吼,那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角上落下。
石凳,竟然奇迹般地离开地面,虽然只有一寸,那老人停下胸口抚动长须的动作,表情变得骇然,他见那少年一步一步地搬着石凳走向树底,每走一步,脚下的石砖都开始断裂。
嗵地一声闷响,少年将那石凳丢在树下,然后欣喜地抹着汗水道:“哇拷,真他娘的重,吃这几个果子真不容易!”
老人惊愕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少年道:“老人家,果子我吃喽?”
那老人木然地点点头。
少年欣喜地爬上树,摘得一口袋的红果子,嘴里咬着两个,然后跳下树来,递上一个给老人道:“您要不要来一个?”
老人木然地摇摇头,咽咽口水道:“你,你是哪个组的?”
“什么哪个组的?”少年津津有味地嚼着果子,不知所谓地道。
“你在学院里没组么?”
“噢,我是刚来应试的,刚被刷掉了,现在正准备吃饱滚蛋呢!”少年专心吃着果子,漫不经心地道。
老人抹一把汗,结巴地道:“刷,刷掉了,是不是有什么弄错了!”
“过罡天门的时候,资质不够,被刷下来了!”
“几等?”
“二,二等!”
“咳,二等,那这也难怪,这学院,我看你也别进了,倒不如帮我种种花草打理打理院子,看你这样也没个落脚不是?”老人建议道。
“管饭不?”少年停下咀嚼问到关键。
“这个,应该没问题,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傅小蛙,名字有点土气,您别见笑!”
“傅小蛙,这个名字是有点怪,那就这样罢,旁边有一个小杂房,你可以先住那!”
“谢谢您,谢谢您的收留,我还一直在发愁离开这里要去哪落脚!”傅小蛙千谢万谢地道。
“好,你自己先去安置一下,我就不陪你去了!”
“是是,您真是个大好人,俺在这里先谢了!”傅小蛙千谢万谢道。
“去罢去罢!”老人挥挥手。
傅小蛙欢天喜地的消失在屋角,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喜事,一切烦愁都一扫而空。
老人望着那傅小蛙消失地背影,长嘘出一口气,望着树底下的石凳,这时,院子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矮胖点的老头儿,见到老者便招呼道:“温兄今天真是好闲情!”
那被叫做温兄的老人回过头来,矮胖点的老头儿,笑道:“程兄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光临寒舍?”
“路过,顺道过来看看温兄,想不到温兄小日子过得挺自在,有时间在这里赏花弄草!”
“哪哈哈哈,哪里的话,程兄日理万机,我这闲人是惭愧死了!”
那矮胖的老头儿见到地上的石凳道:“看来温兄并是闲情啊,又拿这罡天尊炼家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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