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扬起下巴,“希望你的理由真的能让人信服,否则,你不配做这个大师姐。”
辛夷看着对面聚众在一起的蓝衣道姑们,均是一脸的不屑。
她来之前已经了解过朝天观如今的格局,国师是观主,他这一脉自然是鸡犬升天,这个二师姐从前是以大师姐自居,青婆婆回来之前,是这个二师姐在打理朝天观大小事物。
青婆婆一回来,就把她给挤了下去,心中肯定愤懑,在青婆婆之死这事上,谁知道她有没有伸手呢?
她淡淡地道,“我不配,谁配?你么?”
二师姐耸耸肩,大言不惭,“有什么问题?我入道观比你早,人气比你高,自然是合适的。”
她以为这是青楼在选花魁吗?还人气?
辛夷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没问题,看来你还是从小挨打少,所以不懂得尊重长辈。”
二师姐,“?”
她说的是什么?什么挨打?谁挨打?做大师姐和挨打有什么关系?
辛夷露出当日在与国师谈判时的威严,语气严肃,
“我既然要做这朝天观的大师姐,那么就有责任替师长们教导你们这些不长记性的,以免他日你们误入歧途,酿成大错。”
二师姐看她一本正经的,完全不知道她说什么,信服的理由难道就是打人么?
这是什么理由?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上的关节每一处都疼的厉害,仿若有人用针刺一般,疼的她惊呼出声。
辛夷没有亲自动手,毕竟她是大师姐么,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她动手,她身边高大壮丫鬟真香是萧元祐送过来的,当日在他的私宅里曾见过一次。
刚刚她说要给二师姐等人信服理由的手,就暗示过真香,没想到效果很好。
她不知道真香会什么功夫,但这一次务必要让二师姐等人长教训。
前辈可以教训后辈,她这个师姐教育下头的师妹们,总是合情合理的么。
再说,这也是二师姐要求的呀。
国师当年是受师父棍棒教育出来的,那么,她代替师父,履行大师姐的职责,教导国师的徒弟,更是合情合理的,对吧!
看这孩子一脸的倨傲,如果不及时加以矫正,以后肯定是会走上歪门邪道的。
她淡然地看着二师姐脸上地表情越来越狰狞,额头上更是有细密的汗珠不断冒出来,到后来是连连惊叫,倒抽冷气,控制不住的弯腰抱臂。
后头有人见她如此,上前小声问,“大师姐……你没事吧。”
那人大约是叫顺嘴了,‘大师姐’脱口而出,愣了下,仿佛醒悟过来,面色有些发白,讷讷地看着辛夷。
“大师姐很好!”辛夷淡淡地说道。
二师姐腰弓成煮熟的虾米一般,问她也没回话,众人茫然地看着这一幕,不明所以。
辛夷双手负在身后,面容肃穆,仿若最严苛的师长,其他的人也都是半点动作都没有。
二师姐汗如雨下,“你们都愣着干嘛,看着我被打吗?”
众人更是诧异,谁打你了?没人打你呀,不是都在等着新来的大师姐摆出让人信服的理由么?
刚刚那位叫顺嘴的道姑大概发现异样,脚步动了动,想要遵循二师姐的吩咐上前帮忙,只是还没迈出步伐,就同样的遭受到了二师姐同样的待遇。
这位道姑比二师姐更承受不住‘爱’的教育,没一会就倒在地上哀哀叫唤。
其他人见鬼一般,满脸的不可思议,不明真相,后背的毛孔都竖起来,太邪门了。
二师姐咬牙启齿,
“好啊,你就是这样做大师姐的么?你竟然敢打人?我爹娘,师父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居然敢打……啊……”
不等二师姐说完,她发出一声惨厉的叫声。
辛夷掏了掏耳朵,表示非常的满意这个叫真香的丫鬟。
她准备多发三个月的月钱给她。
她心平气和地看着二师姐,
“不是你找我要让你信服的理由么?这就是呀,怎么,你不满意?还可以继续的。”
二师姐分明就是来者不善,那个不明物体是她失手扔过来的吗?当然不是!
她可以洋洋得意,仗着在朝天观呆的时间比她长就想以时间欺人。
她怎么就不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你有所要求,作为大师姐,我定然是要让你如愿的。”辛夷认真地道。
师父说了,孩子脾气老不好,那就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虽然,她从小招猫逗狗,但是认错态度好,师父做的藤鞭一次都没用上,不妨碍她把朝天观这十几年来失去的传统再发扬下去。
辛夷表示来朝天观的第一天很好,以后的日子也很值得期待。
二师姐作为国师一脉大弟子,来道观之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娇娇女,根本就没吃过什么苦头,身娇体弱。
平时无非就是靠着国师的势力,以及他这一脉人多势众,这才在朝天观作威作福,本身是没什么战斗力的。
辛夷袖手旁观真香对这一群弟子毫不客气,见不到光的鞭打,立下大师姐第一道规矩,给师妹们留下惨痛教训。
待差不多了,辛夷微微的瞥了眼真香,淡淡地问面前二师姐一群人,
“这个理由信服么?”
二师姐咬着牙,梗着脖子,倔强地看着辛夷,似乎还想保留最后的骨气。
辛夷挑眉,有些遗憾,“不信服么?那还要不要再来摆一摆这个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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