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秋随即笑道:“萧兄不必担忧,有唐某在,一切必定安然无恙!”
众人说话之间,已转过一座山头,但见前面一条宽阔的石板路蜿蜒铺向远处,却一时难见尽头!
正在这时,忽闻一声号角之音传来,除了唐玉秋,众人俱是一惊,接着便从前面远远跑来一队人马,前面几人手持黄旗,上面写着大大的一个“唐”字,石默秋一眼见此,口中叫道:“坏了,人家真把咱们当敌人了!”
萧看雪当即笑道:“他们没拿武器,你怕什么?”
唐玉秋当即道:“几位莫慌,前面乃是家父到了!”
张老汉听到这里,当即下了马车,站在道旁向前看去,但见光影交错之下,一人策马扬鞭,走在队前,他年约五十上下,面目生得俊朗,长须飘飘之时,神情略显洒脱,不消说,此人必是唐门掌门唐肃然!
不消片时,对面那伙人便到了唐玉秋身前两丈处,唐肃然当即翻身下马,口中叫道:“秋儿,你回来了!”
唐玉秋见了来人,当即跳下马车,上前两步,随即下跪道:“孩儿参见父亲大人!”
“哈哈哈哈!你回来,我就心安了!”唐肃然当即上前扶起唐玉秋,却将目光看向唐玉秋身后的马车和其余从人。
唐肃然看到这些之后,随即问道:“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唐玉秋当即答道:“正是!”
“那为何带回一口棺材?”唐肃然问道。
“不瞒父亲,棺材里的乃是秋儿的未婚妻!”唐玉秋道。
“啊?”唐肃然当即吃了一惊,“秋儿,你在跟爹开玩笑吗?”
“孩儿所言并非玩笑!”唐玉秋道。
“混账!我唐门何等荣耀,怎会弄出这种滑稽之事?”唐肃然说到这里,当即走向那口棺材。
张老汉见了唐肃然,当即上前行礼道:“老汉见过唐掌门!”
唐肃然当即打量了一眼张老汉,然后微微一笑道:“不用客气!”
唐肃然嘴里说着话,伸手在那棺头盖上一推,竟将早已钉实的棺盖推得滑开尺许,接着他放眼向内看去,果见香月的尸体停在里面,于是口中叫道:“秋儿,你真打算把玩笑做实吗?”
唐玉秋听到此处,当即便给唐肃然跪了下去,道:“爹,孩儿与棺中之人情比金坚、此生不渝,还望爹爹成全!”
“混账!枉你也是饱读诗书,如今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你可知人鬼殊途,岂是人力所能逾越?”唐肃然怒道。
萧看雪听到此处,当即一掌推出便将那棺盖合上,口中道:“香月尸骨未寒,不宜曝天,还是盖上的好!”
唐肃然当即转过脑袋,瞪了一眼萧看雪,问道:“你是何人?”
“晚辈萧看雪!”萧看雪当即抱了抱拳道。
“萧看雪?”唐肃然当即在口中念叨了一遍,“你可是摘星楼的人?”
“正是!”萧看雪淡淡地道。
“我唐门与摘星楼素无瓜葛,你为何赶来此地?”唐肃然问道。
“爹,他们是我的朋友,你不要为难他们!”唐玉秋道。
“放肆!你才离开唐门几天,怎的竟和摘星楼的人做了朋友?”唐肃然怒道。
“听唐掌门的口气,似乎对摘星楼很不客气?”石默秋问道。
“我从不对江湖败类有所好感!”唐肃然道。
“唐掌门贵为一派掌门,何故出口如此不逊,难道仗着此地是唐门地界,就要欺负我等外人吗?”石默秋问道。
唐肃然听到此处,冷笑一声道:“此乃唐门地界,我在家门口欺负外人总比被外人在家门口欺负要好,你说对吗?”
“原来唐门也是喜欢欺凌弱者之人!石某真是领教了!”石默秋冷笑道。
猛然听到这句话,唐玉秋也是急了,他急忙给石默秋使眼色,可是石默秋却似半点没有瞧见!
果然,唐肃然一声冷笑道:“莫非你要讨教几招?”
“唐掌门赐教,石某不胜荣幸!”石默秋道。
萧看雪听到这里,急忙将石默秋拉向身后,然后上前行礼道:“唐掌门,我这位朋友说话没个分寸,你千万不要和他计较!”
唐肃然瞟了一眼萧看雪,然后道:“我自知摘星楼无法与唐门相提并论,这件事就算了吧!”
“你唐门有什么了不起?站在家门口充大,吓唬谁呢?”石默秋高声叫道。
“放肆!”唐肃然冷冷地瞪了一眼石默秋,“你再敢胡言,我便让你尝尝厉害!”
萧看雪听到这里,当即急了,他急忙转首对石默秋道:“你就住口吧!”
石默秋看了一眼满脸急切的萧看雪,长长地吐了口气,随即走到了一旁,独自生气去了。
唐肃然眼见石默秋走到一旁,心中无名怒火也顿时消了大半,于是他口中叫道:“秋儿,你先回堡里,这里交给我了!”
“爹,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千万不要为难他们!”唐玉秋道。
“回去!”唐肃然怒道。
唐玉秋还想再言,这时,却见一人面相随和,他当即上前一步,拉起唐玉秋道:“三少爷,你还是听掌门的话,先回堡里去吧!”
唐玉秋当即看了那人一眼,然后,转对萧看雪道:“萧兄,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萧看雪淡然一笑道:“不碍事,唐兄请便!”
直等唐玉秋离了此地,唐肃然才咐咐方才那个劝走唐玉秋的中年男子道:“唐瑞,你即刻命人在此搭建草棚,今晚就留他们住在此地,待明日议妥,再行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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