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查明杀害顾兰的真凶,和还郭盈一个清白,包文星等人决定前往溧阳县。
然而,众人刚到溧阳县,就听闻吴青的夫人,暴病身亡的消息!
溧阳县衙的后衙,插满了随风飘动的灵幡,几个仆人身系白带,神色穆然的站在一旁。
由于死的是县令夫人,所以,灵堂设置在了后衙的院落里。
一口黑漆棺材静静地摆放在院落中央,两侧竖着一根长棍,上面挂着长长的挽联!
吴青跪在灵堂前的蒲团上,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纸钱,神色悲痛地,不停往面前的火盆里扔着,火苗贪婪的吞噬着纸钱,好似一头饕鬄,怎么也喂不饱。
一个衙役匆匆来报:“大人……吴大人……有人来了……”
吴青头也不转道:“给我轰出去!”
“大人!不能轰啊!来的是新上任的按察使!”衙役道。
“按察使?”吴青停手,猛地转头看向那衙役,神色紧张道:“那个包文星?”
当吴青起身去迎包文星的时候,他已穿过走廊,来到了后衙!
“下官……见过包大人……”吴青虽心有不满,但仍上前恭敬行礼道。
包文星上前扶住:“吴大人不必多礼!本官今日来,不为别的,就是听闻您夫人过世的事情,前来吊唁!”
吴青微愣:“包大人与我夫人相识?”
包文星道:“不熟,只是有幸见过数面!”
吴青含泪道:“包大人有心了!”
包文星走到灵前,拿起三支香,点燃,面向灵柩,拜了拜。
吴青忙上前从包文星手中接过香,插入香炉中,然后,欲见他请到偏厅歇息,却被包文星拒绝。
“吴大人,我听闻你夫人是暴病而亡?”包文星问。
吴青难过的点点头:“是啊!也就几天前的事儿。平常身体都好好的,不知怎么的,就一病不起了!”
“可有请大夫前来看过?”包文星盯着他,问道。
吴青伸手用袖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悲痛道:“请了,可大夫也瞧不出什么毛病,夜里突然走的。”
包文星缓缓走到棺材前,手随意的往棺材盖上一放,吴青面上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他不安地看着包文星的手,额头不住的冒着冷汗。
“吴大人……”良久,包文星突然问道:“你夫人张氏,可与我家夫人相熟啊?”
吴青一怔,忙摇摇头:“应该不熟……这个……我不曾听我夫人提过,所以,不太清楚,不太清楚……”
“是吗?”包文星狐疑的看着他:“可是……我却听说,张氏曾去过我家,找过我夫人,这又怎么说?”
“这个……下官真的不清楚……我夫人都已经病死了……不知包大人,你问这些做什么?”吴青心虚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包文星紧紧盯着吴青,手顺着棺材盖,缓缓而下,拱手道:
“吴大人,既已吊唁过,我就不再打扰了,告辞了!”
“包大人,慢走!”吴青暗暗松了口气,刚命人送送包文星,却看到包文星走了两步,就突然停下了。
“吴大人,你可有听见什么声音?”包文星转身问道。
吴青一愣,仔细地听了听,摇头道:“没什么声音啊!”
“不对!的确有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拍什么东西!”包文星侧耳仔细听到。
“没有什么拍东西的声音啊!”吴青听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没听到。
“吴大人,你听,又响了!”包文星叫道,目光突然看向前面的棺材,疾步走上前,附耳细听,良久,“哎呀”地叫了一声:
“吴大人!那声音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快让人将棺材打开!许是尊夫人还没死呢!”
吴青惊惶地走上前:“包大人,许是你听错了,我夫人确实已经死了!”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听错,你若不信!问问他们!”包文星看向身后的公孙智等人,暗暗朝他们使了个眼色。
公孙智等人会意,忙配合道:
“是啊,棺材里的确有声音,我也听见了!”
“我也听见了!”
“吴大人,你瞧见了!不止我一个人听见了!他们也都听见了!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一起听错了?”包文星催促道:
“吴大人,赶紧开棺看看吧!别把尊夫人给闷死了!”
“不可能!我夫人确实死了!你们听错了,都听错了!”吴青喊道。
“哎呀!吴大人,你怎么不听人说呢!你若再不开棺,闷死了尊夫人,那可是谋杀啊!”包文星说着,不再给吴青辩驳的机会,只对展无畏他们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棺材盖打开,救人呐!”
展无畏等人应声上前,刚准备揭棺,就被吴青上前一把推开,他惊惶不安地叫道:
“你们干什么!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她已经死了!棺材里不可能会有声音的!”
包文星不再与他多说什么,只朝展无畏使了个眼色,展无畏授意上前,一把将吴青拽到一边!
一二三四趁机打开棺材,让众人感到震惊的是,棺材内,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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