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的冬天，冷的让人鼻涕直流。好在充满智慧的先人们发明了火炉这种东西。
在天寒地冻的腊月天，只要火炉一烧，甭管外面冷的多么吓人，屋子都是暖洋洋的。
韩春明一进屋，就感觉一股热浪袭来。
他摘下猪皮手套，随意插在兜里，目光扫了一眼屋里的摆设。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这种习惯已经让韩春明捡漏了不少的老物件。可惜，何雨柱这间屋子里并没有什么老物件。唯一算得上是老旧的，只有一台上了年份的留声机而已。
“这是大领导送我的。”
发现韩春明在看留声机，何雨柱端了一杯热水，递过来解释道。
“大领导对你挺好嘛。”
韩春明笑了笑，收回目光，说起了正事。
“何师傅，我今天过来找你，是为了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事。我想聘你当我酒楼的主厨。”
“行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同意。
“……”
这让韩春明不由得有些疑惑。
韩春明没有想到何雨柱会答应的如此干脆，他早都做好了跟何雨柱好好谈谈的打算，谁知道刚一开口，何雨柱竟然答应了。
韩春明不由得说道：“何师傅，你这……干脆的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啊。”
何雨柱一笑，爽声道：“韩老板，您这么一位大人物，前后两次开口邀请我。我要是再不答应，那不是有些不识好歹了？”
“呃。”
韩春明微微一怔，随后笑了笑。
何雨柱这时又道：“其实我这两天也想去找您来的。您看，现在改革开放，大家都在做生意赚钱。只有我天天守着轧钢厂，赚那点死工资。
以前吧，这点工资还算不错，一年到头还能置办不少的东西。可现在这点工资够干什么？去您那啃得鸡里面吃两顿炸鸡就没了。
唉，不瞒您说，院里人现在都在笑话我，说我空有一门手艺，却没有脑子。
您说说，这我能服气吗？
我何雨柱虽然叫傻柱，可我也不是傻子啊，我怎么能死守着一口锅饿死呢。
这不，我这两天就打算找您一趟，想问问您，能不能合作开一家酒楼。谁曾想，您今儿亲自登门来了。”
“哈哈，这么说来，咱们还是很有缘的嘛。”
韩春明哈哈一笑，问道：“既然何师傅有这个打算，那不知何师傅想要怎么合作？”
“这个我都想好了。”
何雨柱坐下来跟韩春明比划道：“我呢，就是一个厨子，只会做饭。什么经营这些的，一概不懂。所以我就想着，我跟您合作开一家酒楼，酒楼的经营您来负责，我只负责后厨做饭。效益二八分，我二，您八。”
“这个。”
听完何雨柱的计划，韩春明跟小懒猫相视一笑，纷纷摇了摇头。
小懒猫开口道：“何师傅，您这个计划还是不错的，就是不太适合我们的生意。”
“哦？怎么说？”
何雨柱疑惑的看着小懒猫。
小懒猫解释道：“您说的是一家酒楼，可我们要开的，是四家酒楼。”
“四，四家？”
何雨柱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道：“韩老板，您一下子要开四家酒楼？”
韩春明点头道：“是的。四家酒楼。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知道何师傅精通好几种菜系，手下带的徒弟也有不少。要是能有何师傅过来掌勺，我相信四家酒楼的生意都会不错。何师傅，我说说我的想法吧。”
“我是这样想的，四家酒楼的后厨我全部交给你来负责。我不给你开工资，而是给你四家酒楼百分之十的效益分红。条件只有一个，你得保证饭菜的口味绝对不出问题！”
“……”
何雨柱沉默了。
半晌，他开口问道：“韩老板，我有几个条件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你说。”
“是这样的。我这个人习惯从后厨往家里带点剩菜剩饭……”
“这个没问题，只要是剩下来的东西，你随便带。你继续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嘛，后厨的人事调动能不能让我来管？”
“我说过了，后厨交给你来负责！用什么人，做什么菜，全都由你来决定。还有别的条件吗？”
“没了！”
何雨柱摇头。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个问题。既然韩春明已经答应了，何雨柱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双方握手，在合同上签字画押，正式定下来合作的事情。
嘎吱。
这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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