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而来的叶江,最终知道了绝望之后蓝染的打算,原来他一直觊觎轮回眼,想得到长门的眼睛之后,使用无限月读的力量恢复崩玉对自己的信任。
但他还是失败了!
虽然吞噬了长门,甚至使出了[天碍震星]这个终极忍术,但仍被叶江一巴掌拍死。
叶江是没有受伤。
可是,整个岛屿完全被摧毁,地面塌陷、火山喷发、江河倒灌,一副人间地狱的场景。
药王也被解救了出来。
乘坐在[流鹤]之上,四十六吧唧了几下嘴,驾驶着[流鹤]离开了这里,结束了此次岛国之行。
……
……
而在另一个方向,叶家宅院。
叶大龙这几天一直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倒不是因为担心叶江他们,而是,叶家宅院来了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
这些天,整个平阳镇已经闹的沸沸扬扬。
“阿福,人走了吗?”
门外传来了颤抖的回答:“老爷,还跪着呢,这都第七天了,要不是熬了些米粥送过去,人怕是早就不行了!”
叶大龙不由哆嗦了几下。
“已经七天了吗?哎哟,我这小心脏都快受不了了,小江这十年……到底干了啥?”
——轰隆!
一阵闷雷传来,天空乌云密布,叶大龙内心一颤,急的抓耳挠腮:“要下雨了,更难熬了啊,小江啊,你啥时候才能回来,你老爹可都七天没敢出门了……”
想起那些侍卫吃人的目光,叶大龙急忙关上了房门。
眼不见为净,要不是门口有黑白无常守着,叶大龙早吓得卷铺盖走人了。
叶家宅院之外。
一个脸上带着病态的中年男子,跪在门前一动不动,就连天空的闷雷都没有在意,他衣着锦袍,背着一把荆条,似乎在等待着审判。
两排玄甲侍卫分列左右。
——哗啦啦!!
不大一会,天上便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可男子仍旧一动不动,两侧的侍卫同样不敢动弹。
他身边还站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便是太守姜离,此刻,他在脸上抹了一把雨水,抬头眯着眼睛向阴沉的天空望去,内心不由一阵MMP。
造了孽呀!
特么的怎么就这么悲催!
明明是一郡之守,不说锦衣玉食享福作乐,也不能食不果腹摇摇欲坠吧,在武安郡这个地盘上,谁不给他三分薄面?
可特么自从遇到了叶江,太守姜离感觉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不,他已经在这站了七天了。
小腿肚已经从酸痛到麻木不已,就算是跟小妾连番大战三天,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真特么酸爽,叶江,叶大师,叶大爷,求求您快回来吧!
可惜,没有任何人给他回答。
还有一个人也觉得很无辜,这个人便是淮安县令,他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明明可以在府衙上品茶听曲,却被强行架到了平阳镇,陪站了七天。
没办法,老大都来了,他没那个胆拒绝。
两条腿都开始打摆子了。
这不,终于撑不住了,淮安县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同时也在内心松了口气:还是跪着舒服些啊……
身旁的太守姜离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另一侧,一个身材结实的金甲统领却是冷哼了一声:“县令大人,站着就行,怎么还给跪了?”
老子跪你一脸!!
淮安县令不由老脸涨红,你特么是最强战王,龙虎榜第一悍将,两条腿跟石柱子一样结实,这有可比性吗?
想当年……还是算了,惹不起!
淮安县令嘴角抽搐了几下,只能在内心画着小圈圈诅咒金甲侍卫,这时,雨下的越来越急。
金甲统领望着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禁有些担忧:“大人,我们……避避吧!”
锦袍男子眼帘颤抖了几下。
干涩的嘴唇情不自禁舔了下雨水,蠕动着喉咙,声音嘶哑的说道。
“无妨,你们……回去吧!”
陡然,一股怒火从丹田烧到了胸腔,金甲统领愤然说道:“大人,那个叶江究竟是什么人?您又犯了什么错?为什么非要跪在这里,已经……七天了啊,您本就重病——”
“住口!!”
锦袍男子喝断了金甲统领,紧接着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这下,太守姜离、淮安县令以及金甲统领都慌了。
“大人,您没事吧?”
“怎么样,快传御医……”
“传个屁!这里哪来的御医,我去院内求个热水,你们等我……”
说着,金甲统领就想离去。
锦袍男子却抬手制止了他:“不……不用了!你们不是很好奇……老夫为何跪在这儿吗?”
金甲统领急的慌忙轻抚对方后背。
舒了几口气,锦袍男子接着说道:“其一,老夫治家不严,小辈无法无天,冲撞了师尊。”
“师尊?难道……”
太守姜离内心不由一惊,同时也隐隐猜到对方说的是谁了。
“其二,北方大旱,国库空虚,老夫只能请师尊出手,要不然……恐生民乱啊!”
锦袍男子抬起了头,赫然正是当今左相。
杜如晦望着连绵的春雨,苦涩的说道:“这雨,要是能下在北方,该有多好……”
“师尊,您何时才能回来……”
(PS:乱入看来很多读者爸爸不喜欢,这就拉回来,继续大唐的剧情,顺便,求个鲜花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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