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须佐之男开始讲起了他的传奇经历:
“我的父亲是伊邪那岐,有着两个姐姐名为天照与月读.....”他说到这里时顿了顿“这些对于别人来说是神话,但是对于我们这些身处其中的生灵来说却是真实无暇的。”
他喝了口酒大大咧咧道:“我小时候坏事也干过不少,比如把好不容易开垦出来的田地给搞荒凉了,把马扔进了纺纱的小屋,把老姐关洞里,反正就是搞得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这我知道,所以他后来也是破坏之神。
“讲道理我那时候的境况不算太妙。你知道我的父亲与母亲的故事吧?”
“伊邪那歧和伊邪那美生出了海神、河神、山神、雨神、风神、田神等各路神仙。但是,在最后出生火神的时候,伊邪那美被烧死了,她的生命走上了黄泉之路。
伊邪那歧去黄泉之国,想把伊邪那美接回来。但是,他是不能够把已经成为死者的伊邪那美带回来的。伊邪那美警告他不要看望自己。伊邪那歧不听,当看到她时,已经是脓沸虫流,面貌恐怖,伊邪那歧大惊而逃。伊邪那美感到自己被羞辱,便追赶伊邪那歧直至伊邪那歧逃出黄泉之国。伊邪那美说,她每天要杀死1000个人,以求得心理上的平衡。伊邪那歧说,这样的话,他要每天生出1500个人,以保证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于是,从那时起,日本的人口开始增加了。”
“而你就是在那之后诞生的。”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思念母亲,而被父亲厌恶,给赶了出来。我决意去寻母亲,出发之前想去与住在高天原的姐姐告别。但行走时山川与诸土震动,反而惊动了姐姐。她以为我要侵占高天原,全副武装准备迎战。我到达后说明来意,她仍些许怀疑,但还是留下我。可我比较调皮,就算她一开始能容忍我,到最后我还是被她的子民们赶了出去。
被从高天原赶出来的我,降落到了叫做鸟发的出云的船通山上。
一天,我在河边看到了叫做脚摩乳和叫做手摩乳的老夫妇两人,围着一个叫做奇稻田姬的女孩在哭泣。
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两位老人有8个女儿,但是,每年要被八歧大蛇吃掉一人,当前,眼看就轮到最后一个了,所以,老夫妇和他们的女儿急得哭泣不止。”
“所以你杀死了八岐大蛇,救下了那个女孩。”
“没错,我杀死了它并从它的尾巴中掏出来了天丛云剑,再抱得美人归。这一切都十分美好。可是没多久灾难降临了。”
“那就是神魔大战!”
“我猜你在大战中活了下来却不幸被魔气感染。”
须佐之男微微讶异,却也没说什么,想来是知道杀死恶魔的我不是什么一般人。
“没错,魔气的侵入使我痛不欲生,那时候真的是度日如年。你可以想象浑身上下都冒着黑气,身体器官时刻腐朽又在下一秒恢复如初的绝望吗?”
我被他这么一说冷汗直冒,那简直就是地狱,绝对的酷刑啊!
“那你是怎么坚持的住的?”
“起初我也没有办法,天上神明没有任何救助的方法,那种恶况还会迷惑人的心灵,让我一天比一天的失去理智。我不知道其他神明是如何对付的。我那时候进行了癫狂屠戮,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几乎死伤殆尽。就在我要对自己的妻子也下手的时候,我最后一丝理智涌上心头,我决定散去技能。”
我顿时肃然起敬,这种作为可不容易,想想看一个处在世界顶级那一层的人,却为了他人甘愿放弃自己的技能。这对于尝久了高位权利的神明来说,简直比要自己的命还难受。
神明散去技能后只剩下一身神力,也就比那些高等魔术师们强上一些。这样的神明不复以往荣光,也就没有了被他人敬畏。
“所以你才能选择了这里吗?”
幽世。
是介于死与不死的的境界。
生,即为能够给予生命存在的现世。
不死,即为各种神话传说。
只存在于神话中的神从不死的境界中跳脱了出来。原本还是神明,来到了生的世界里。可是被魔气侵蚀,便成为了不从之神,他们的生命被大大削短。
而不从之神被打倒。便会回归神话,重新回到不死的领域中,却是死物。
可是,像须佐之男这样曾经为不从之神,结果却放弃实力,但又贪恋人间的神祇,又该何去何从呢?
自然,只能来到幽世里隐居。
因为,幽世,即星幽界,这个世界介于代表生的现世与代表不死的神话之间,乃生与不死的境界线。
“也就是说,这个幽世就是既不是人,也不是神的家伙们的聚集地,特别是现在聚集的还都是些无法舍弃对现世的留恋的半调子,包括我在内,跟现世的很多事情都有牵扯,无法放心得下。”
须佐之男一边拿着酒樽,以豪爽的态度喝着酒,一边有意无意的提及。
“嘛,简单来说就是一群监督年轻人的老头子,为了不让现世的那些小家伙们随便乱来,经常去提醒一下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职责了,有时候出现一些小家伙们对付不来的角色时,跑出来说个几句也是我们该做的事情。”
言下之意便是指我的存在让他不得不跑出来说个几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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