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栗搂他搂的太紧,生生把他腰都勾得弯了些。
望着他的那道目光直白,毫不掩饰。
“你先把手松开。”
江白泽开口,周栗像个好孩子,十分听话的松开了勾住他脖子的手,马上爬上床躺好,还贴心的拍拍身边的位置,乖巧眨巴着眼睛望向他问:“要盖被子么?”
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自问自答道:“还是不盖了,一会反正得掀了。”
…
江白泽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即可爱又好笑,为之动容的叹了口气:“周栗,我不知道你今天发生了什么,我不希望这种大事情上的决定,是在你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做出的,你先好好休息,我们睡醒再说。”
又是再说?
一推再推?
周栗有些懵:“我,我没有情绪不稳定,我就是想要你标记我啊,我说了,我不会后悔。”
江白泽走到床边靠近他,双手捧起他的脸,两人接了个绵长又激烈的热吻。
将周栗亲到七荤八素后,江白泽松开他,用手捏了下他脸颊上的嫩肉:“主卧就让给你了,我睡客房。”
随后转身离开。
关门声震回了周栗的思绪。
??????这是什么情况?
亲完就跑?死不标记?
江白泽刚进客房关好门,还未来得及躺下,门就“哐哐框”的响起来。
“怎么?”他开门。
周栗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口愤愤然:“都说了我没有带情绪,你不想标记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换房间睡?不睡一个屋也太过分了吧!难道你不肯标记,我还能对你怎么样?你未免把我想的也太不堪了?我二十七了,是个有尊严的成年人,牙长在你嘴里,我还能撬开你的嘴来往我腺体里注射信息素么?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这么人面兽心?你需要这样防着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江白泽不动声色:“说完了?”
周栗连着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有些喘,但眼神坚定:“是!”
“砰”。
江白泽把门关上了。
…
你他妈的!
你这个王八蛋!
居然不给任何回应就这么直接把我关在了门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直白的就差没直接脱裤子了,他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对待自己如此炽烈的邀请?
呵呵呵呵呵呵呵,因爱生恨的仇恨之花在老子的心里盛大的怒放了啊。
“哐哐哐。”
这次是更加用力的敲门声。
“?”
周栗瞪着眼前的男人,不甘心不情愿,却又想不到该说些什么,只恨自己不是alpha,他是omega就好了。
憋了半天,终于憋出句:“你没跟我说晚安。”
“晚安。”江白泽说。
…这种问题上你回答的倒是真豪爽!!
“你真不和我一块睡?”周栗垂死挣扎。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此时无声胜有声…
算你有种!
周栗更恨了:“晚安!”
回到卧室的周栗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十七岁拿不下他可以推托说是两人还小。
二十七岁了还拿不下他算什么?
年老色衰?毫无魅力?
不性感?不可爱?
他不会对自己的感情已经不是爱,而是转化成亲情了吧?
周栗脑袋变大了一大圈。
他搂着被子在床上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滚。
突然坐起身,宛如一个神经病一样跪在床中间,双手合十,面露虔诚:“神呐,如果你真的存在,请帮帮我吧,信男周栗,愿以周斯再单身十年的代价,祈愿换取一个能够上了江白泽的机会。”
“哐”
天空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炸雷。
神…他吗的…
显灵了!?
就在江白泽快要入睡的那一刻,房里再次响起了追魂夺命一般的敲门声。
满脸怒气的掀开被子打开门:“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来来回回敲一晚上不让我睡觉?”
周栗赶紧顺势倒进了江白泽怀里:“打雷了,我真的好害怕。”
…
靠在胸口的那张脸,神情怏怏全是柔弱:“特别是那一道道闪电,房间被照亮的那一刻,我的心简直要吓得呼之欲出。”
江白泽似木头桩子不动,像看透一切的问:“周栗,你到底想干吗?”
“我能干吗?我还能干吗!我就是害怕!”周栗很是不满的喊完,又再度恢复可怜见儿:“你陪着我睡吧,咱俩一人一个被窝都行,我今天遇到了很不开心的事,身心疲惫,一开始我也只是想让你标记我,不过你现在不愿意那咱们就下次再说,现在我也好累,也想好好休息,可以吗?”
周栗手心冒汗,极度害怕江白泽会拒绝,这时又是一声炸雷,随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神也太过靠谱的配合了!?
周斯不单身,还能谁单身?
江白泽抓着周栗的两处肩膀将人从怀里推开,回身搂起床上的被子:“走吧,去你那边睡。”
哦耶!
心里有无数个小人吹起口哨的周栗强忍住上扬的嘴角,跟在江白泽身后,两人回主卧铺好被子,果真是一人睡一床。
灯被关灭,房间里很安静,只剩豆大的雨打在窗户上“哒哒”作响。
躺着不到几分钟,江白泽感觉身旁的人不停的在扭来扭去。
“你一直动什么?”
动静停了一下,随后变本加厉扭的更厉害:“我又不是尸体,还不许人动的?”
一把人拐到睡过来了,口吻马上就变了。
“你蛇变的?一直这么扭还睡不睡?”
“你睡啊,我背上痒蹭一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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