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文南看着走出来的白舒容,皱了皱眉。这好歹也算他的半个主子了。
“文公公,我,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白舒容看向文南,微微笑了笑,眼若水波恒,美得刹那芳华。
“主子,您说。”两人走到一处比较少人的地方。
“我,我想...爷,他一直不碰我。”白舒容红着脸低下头。
作为被买回来的人,他要服侍他,这是他的职责。他喜欢他,也是他的私心。似乎,有过肌肤之亲,才能更近一些?
文南咳了咳嗽,他们家太子爷一向冷心冷情,要侍寝的都很少。他看了白舒容,心里也开始算计起来,然后轻声道:“柳主子,您今晚就先沐浴更衣,换件,算了奴才带会让束流去帮您,其余的您就不用管了。”
白舒容看着他,有些迟疑,文南一笑:“主子,您放心。”
他点了点头,随后对文南温婉笑了:“爷给我改了名,叫白舒容。”
文南也点了点头,然后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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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炉飘香,明黄色的纱帐隐隐约约。
香烛带着一点火热而鬼魅的亮眼,窗外有着满是萧索的老木和半弦冷月。
高景烨一踏进门看见这幅场景就明白了刚刚文南那一脸有些暧昧的笑容。
没想到。
他坐在椅子上,那纱帐里面的床上坐着一抹身影。
高景烨拿起酒杯微笑着。
白舒容的手在抖,但是他想起文南和束流在耳边说的那些,他又鼓起勇气撩开纱帐,刹那间惊艳了整个时光。
美人如玉,红纱包裹。
暖言语软,妩媚妖娆。
眉心间的一抹曼珠沙华漂亮得惊人。那双狭长妩媚的丹凤眼此刻是温柔满是情意的柔水,朱唇微抿。
高景烨拉着他,让他坐在身上,笑容温和。
“爷...您不喜欢么?”
白舒容几乎是颤抖着问出了一这么句话。
“不,很好。我很喜欢。”高景烨笑着,凤眼温柔。
伸出修长玉白的手划过红纱。
“只是,舒容。以后不要穿红衣。”
白舒容一愣,问道:“爷,您不喜欢红衣吗?”
高景烨摇摇头,一把将他抱起。
进入暖帐,人影索索。
“你穿红衣不好看。”
“是,爷,以后舒容不穿红衣了。”
“好。”
高景烨笑着,吻上那双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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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德楼。
“大哥已经走了,庭远你在洛阳还有能把酒言欢的吗?”
高景烨坐在椅子上,看着那边望着窗外的叶严。
“呵,酒肉朋友不多。”叶严摇摇头,笑得放荡不羁。
“明天春闱很快就到了。庭远,我等着你。”高景烨眯起眼看向叶严。
叶严看了他良久,慢慢点了头脸色凝重。
“想来,春天的花也开得好。”高景烨看向窗外,忽然笑了起来。
阳光照到他的脸上,金色的光辉让整个人显得如仙缥缈,雪白的肌肤上乌发流淌,一双凤眼眼底星星点点的光辉灿烂温柔,唇角勾起,动心了不少人的一眼钟情。
叶严赶紧垂下眼眸。
他不能看。也不能靠近。
他一向聪明的。
叶严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而对面茶楼上的林施文看着高景烨,举着的手悬在半空,眼里是那人温柔了岁月的笑脸。
一边的小厮轻轻叫了一声:“大人?”
他方才回神。
手有些抖。
那边的高景烨笑得明媚,举着酒杯向他一敬。
林施文看着他,眼神带着些许晦暗不明的神色。
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
这是他一生最美的风景。
我们还未纠缠,一切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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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怎么有空出来走走?”高景烨走在路上,看着周围热闹非凡的场景。身边是沉默不语,脸若美玉的林施文。
林施文没有白舒容那样祸国殃民的绝美,而是一种淡淡的恍若清水的冷澈。
“回禀爷,最近无事。”林施文淡淡道。
“哈哈。恐怕这京城里,就你一人敢在我面前这么说。”高景烨笑了起来,眯起眼看向他。
林施文看了他一眼,低下头。
“父皇最近为济南一带的事情闹得头疼,你觉得呢?”高景烨慢慢走着。
林施文开口道:“济南一带镇国公已经全权处理。”
高景烨微笑不语,等两人走了一会儿,高景烨忽然停了。
“你等一等。”
林施文一愣,再抬起头的时候,那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
过了一会儿,高景烨拿着两份烧饼走了过来,将其中一份递给了林施文。
“尝尝吧。这些人家做的,指不定比御厨好。”
林施文低下头,默默咬了一口。
热热的烧饼在口中荡漾出香气。
“我也要走了。若下次有缘再聊。”高景烨微笑,先行转身离开。
林施文看着他,又咬了一口手中的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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