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不必担心，”卫稽说，“臣已经命人严查进出宫外的侍卫宫人，一定不会再给贼人可乘之机。”
“嗯……”
周宇盯着他的腰间发呆，昨天赏给他的剑，卫稽已经好好地佩戴上了，看来是真的喜欢。
想来这阵子，他对卫稽穷追猛打，好像只做了一件让他开心的事情。
“喜欢这寒光剑吗？”他问。
卫稽握住剑柄，有些腼腆地说道：“皇上赏的，自然喜欢。”
虽然明知道是恭维，周宇还是美滋滋，看了看光秃秃的尾巴，他问：“没有哪家姑娘要送你个剑穗？”
卫稽愣了愣：“臣早出晚归，遇不到姑娘。”
周宇白眼翻到天上去，谁问你早出晚归了？啊？重点不是背后的意思吗？
完全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气闷，卫稽只能转移话题：“有件事，陈瑶提醒皇上。”
“你说。”周宇有力无力地应到。
“皇上自从病愈之后，身体不如从前，智力也不如从前……”
周宇无语，难不成他在卫稽眼里是个傻子？
“但太医妙手回春，早晚能治好皇上，请皇上不要再说自己不是皇上这种话。”
卫稽语气严肃，周宇浑身一凛。来了来了，眼前这种情况不就是令妃警告小燕子不要说自己不是格格么？
“这种事非同小可，如果被人捏住把柄，大做文章，朝局不稳，皇上也有性命之忧。”
这种道理，周宇也明白，这些年的宫斗剧不是白看的。他那天胡言乱语，一是因为慌张，二是卫稽在他心里不算外人。
周宇撇撇嘴，问道：“如果，我真的不是皇上呢？卫大人打算怎么办？”
大概没想到皇上真的有这样的问题，卫稽微微皱眉，迟疑了半晌，才耿直地说道：“除奸佞，斩妖邪，以正朝纲。”
周宇脖子一凉，顿时觉得这种假设还是不适合在卫稽面前提起，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仁义礼法，他一个假皇帝算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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