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军靠R国资助军备发家，如今R国在国内所作所为，可谓是犯了众怒。督军的意思，是可以见机行事。启军发展至今，实力不能说非常雄厚，但在国内，它跺上一脚，还是要颤上三颤。虽然咱们缺军备，但毕竟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仗还是要打的，而且还打得起。但柳家反馈的消息，却是R国方面，坚持一定要与启军合作，而且是不得不合作，不知R国到底有何图谋……”
“R国向来强势，与他们这些列强合作，根本就是在与虎谋皮。父亲的意思，也是要等到合适的机会，中断与R国之间的联系。所以，柳家的意思，是坚持合作，还是干脆放弃合作。”
“柳家向来主和，又靠外交发家，自然是要坚持合作。不过……”
孙秘书顿了顿：“督军有意借此机会，中断与R国联系，以此树立启军在国内的正面形象。”
齐渊点了点头：“R国这些年来发展迅猛，已非当年只向我们收取佣金的R国。虎狼之心不可不防，及时中断外交，很有必要。”
又道：“不过，贸然中断外交，又会给R国一个攻击我们的借口，而且也并不符合国际道义。所以，还得靠柳家从中周旋。”
二人说到此处，孙秘书突然叹出一口气来。
“只可惜，柳延霆最近突然发了急症，不能亲自出马，柳家公子虽往R国，但毕竟资历尚浅，年纪尚轻，与R国外交，前景堪忧啊……”
齐渊蹙了蹙眉头，神色也跟着凝重下来。
“书卿他虽年岁不大，但办事从来可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相信，此次出征R国，定不辱使命！”
孙秘书忧虑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才说道：“对了齐少，还有一事，督军要返程了你知道吗？”
齐渊表示知道。
“昨日父亲与我通了电话，说是南边的事情已经基本上确定下来，最近两日，恐怕就要做返程的准备。”
说道此处，齐渊愁苦地将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这段时间受舆论困扰，身心都很疲惫。
孙秘书见此，很友好地走过去拍了拍齐渊的肩膀。
“齐少，督军并非黑白不分之人。那日我已将你被人针对之事如实禀报给督军，你且放宽心。”
齐渊闻言，抬眸看了孙秘书一眼，他斟酌片刻道：“孙秘书，近些时候，军中多有传言，说是……说是我并不能胜任启军少帅，我想问问，你是怎么看？”
冬天的朔风刮得人遍体生寒，齐渊的心也连带着有些微微发凉。
孙秘书并不明白齐渊为何突然会问这个问题。他以为齐渊只是最近受舆论影响，而有些自我否定，所以便很中肯地答道：“齐少，你是启军未来的接班人，这是谁都不能否定的。虽然你有些方面做得还不足，但督军委你重任，便是希望你能改变这种不足，突破自我，将启军发扬光大，就像当年的少帅那样。所以，别管旁人如何说，你首先要做好的是你自己。”
齐渊沉吟了一下，他敛了眼皮。
“不过军中近些时候总有些拥护齐天上位的言论，着实令我头疼。”齐渊摇摇头，苦笑一下，“而且爸爸也说过，要让齐天历练。我时常在想，这是否是在变相地否定我……”
“齐少，你多想了，督军并没有扶植齐天上位的意思。”
“我知道，不过启军之中的所有人并非那么想。”
又道：“孙秘书，你不觉得，我最近这些时候，总是很倒霉吗？”
齐渊是很倒霉，几次险险丢了性命。
孙秘书神色凝重道：“启军中那个内奸一天不除，咱们就一天没法安生！”
这般说罢，他迫不及待地迈了脚步，对着齐渊摆摆手：“我去趟情报局。”
“我也去！”齐渊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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