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战战兢兢地摸他的脸:“教,教主?”
那人顿了一下,低头深吻他,不是月无牙。
徐小平惊慌地踹他。
“不要动”那人松开他的唇舌,微喘着气道:“你若再动,我便不知能做出什么了。”
紧贴着徐小平的大腿,一物炙热坚硬的让人心惊。
徐小平缩了缩腿,干咽了下,道:“你,你是谁。”
那人不语,自徐小平的唇角,一路吻到脖颈,慢慢挑开他的衣襟,舔吻锁骨间细嫩的皮肉。
徐小平惊颤地扬着头,又问道:“你是谁?”
那人双手半褪下徐小平的寝衣,两手慢慢掐在他腰上,道:“你瘦了太多。”
徐小平突然想到什么,伸手碰他的左臂。
那人似乎在笑,坐起身由着徐小平摩挲,最后同样脱掉自己的上衣,拉着徐小平的手触到左臂上:“你摸到了什么?”
徐小平动了一下手指:“是你。”
那人再次俯**,赤裸的胸膛贴上徐小平,又将徐小平的手搭在自己背上,绕过的腰肢劲瘦。
徐小平颤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那人吻上徐小平,舌尖探进去,如上次般喂进一颗药丸。
徐小平将药丸卷进舌中。
那人缱绻地吻了又吻,才慢慢离开。
未几徐小平主动抱上那人。
那人双手自他的双臂滑下,摸过两肋,掐着腰肢。
在他怀中的徐小平将他猛推下床,吐出嘴里的药丸,厌恶地看向床下之人。
月色照亮那人的半身。
徐小平狠声道:“恶心东西。”
那人站起身,不躲不避徐小平的目光,直面走向他。
徐小平看清他的脸,脑中像横劈一道惊雷,睁大了双眼。
第一眼在袅袅上升的烟火中看到的清冷容颜,此刻正在月光下对着自己。
半身赤裸,双眸浅淡。
怎么能,是具信流。
徐小平不可置信道:“具,具信流?”
具信流靠近徐小平,下颔尖削,面白唇红,是徐小平曾觊觎过的好模样。
具信流道:“是我。”
徐小平仍是无法相信,因巨大的震惊而忘记了此刻身处的境地:“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
徐小平摇着头,他忽而变得警觉:“梁荥和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梁荥告诉了具信流自己是药人。
所以具信流才会这样轻车熟路地“用”自己。
徐小平紧盯着具信流,迫切地想从他眼中看到答案。
具信流看出他所想,缓慢地摇头。
徐小平咬牙道:“我不信。”
他站起身想冲出房屋,找梁荥问个清楚。
具信流道:“梁荥对此事一无所知,你若问他,找不到答案。”
徐小平看着他。
具信流伸手揽过他,徐小平僵在他怀内。
具信流道:“第一次,是你摸进我的房间,我本想不动你,是你自己送过来。”
徐小平想起那日自己摸进具信流房间的初衷。
具信流用过梁家心法,欲火焚身才来找自己。
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小平道:“你为什么会知道去找我。”
“只是想去找你,睡起后才发现你或许是不同的。”
“为什么找我?”徐小平躲着具信流的碰触,压抑地问道。
……
具信流吻他的唇角:“梁荥配不上你,他对你三番五次地说谎,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
“你在说什么?”
具信流道:“我要让你忘掉他。”
徐小平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突然想到一个及其荒谬的理由,他后退一步:“你,喜欢我?”
具信流不语,清淡的面色不变,眼里却有什么悄无声息地生长,沉沉地看着徐小平。
这眼神,不就是具信流最常看自己的目光。
徐小平“哈”了一声,再道:“你喜欢我?”
具信流道:“你未尝不是。
灵堂见面,你在看我。”
是。
徐小平对具信流是有一段时间,稀罕的很。
第一眼见,就惊艳这仙人般的模样。
徐小平此刻褪了惶恐,几乎要捧腹大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千算万算,未想到这一出。
具信流竟喜欢自己。
梁荥不久前还魂牵梦萦的人,现在居然在自己的床榻上。
可笑至极,却又如何不让人愉悦。
原来这样的人,也生得贱骨头,竟干出摸人床铺这等腌臜事。
徐小平忽生出一丝恶意,倘若让梁荥知道……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神采发亮,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让梁荥知道。
但他压下那股急切。
他想让梁荥更痛苦。
不若就这样,睡一个具信流,便让那个女人,也躺在自己身下,岂不更好。
徐小平看着具信流赤裸的上半身。
笑了一声,回到床上。
兴奋得不能自已。
具信流也跟着躺上去。
徐小平瑟缩了一下,厌恶地避开具信流贴上来的胸膛。
具信流道:“平平。”
徐小平方想呵斥,却又闭嘴,看他那副模样,心道原也只是一个人模狗样儿的伪君子,如今留他还有用处,不若先顺应于他。
现在还不知具信流心思。
但总有一天,要让这个人死心塌地地和自己一起站在梁荥面前,另梁荥痛不欲生,锥心刺骨。
具信流伸手缓缓抱住他。
徐小平忍着厌恶没有反抗。
具信流呼吸重了一声,将唇贴到徐小平后颈,细密舔吻。
今夜定要发生什么。
徐小平攥紧拳任具信将自己翻过来压在身下。
那又如何,只要让梁荥痛苦,他做什么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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