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拿你这拳谱。”唐起阳把木匣子塞回去，“你还是继续塞床底吧。”
“唉……”老蔡看着手里的木匣，止不住摇头。
“行了掌柜的你别说了，我答应你，就再住两天。”唐起阳也跟着叹了口气，“好累。”
“好吧，”老蔡把木匣子收了回去，“吃饭去吧。”他冲唐起阳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我等会过去。”
“好。”唐起阳抱了个拳，告辞了。
回到前面，饭桌上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花岚眼底黑得跟碳一样，软着手跟唐起阳打了声招呼，“开饭了。”
唐起阳做了过去，拿了碗筷，问道，“叶姑娘怎么样了？”
阿保也看向花岚。
花岚给自己塞了一口饭，含含糊糊地回答道，“还晕着呢。”
唐起阳环顾了一下四周，没见着刘齐，问道，“你师兄呢？”
“在屋里，看着叶姑娘。”花岚勉强地咽下一口饭，差点被噎着。
唐起阳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不行，我得快点吃，等会还要继续守着叶姑娘，你们留着点菜，我师兄还没吃。”花岚瞥了眼吃得正欢的谢苍穹。
阿保跟着踹了一脚谢苍穹。
“干嘛呢！”谢苍穹气得吹胡子，“还吃不吃饭了？”
恰好，这时老袁从厨房端了最后一道汤过来，接了句口，“吃饭。”
唐起阳见老袁，没来由地觉得尴尬，想着理由打算开溜，“要不我上去给刘兄送饭吧，顺带陪他一起守守叶姑娘。”
老袁看了他一眼，满脸不屑，“刚才还求着老子给你做菜吃饭，现在看见老子就想跑，你想挨打吗？”
“瞎说什么！”唐起阳心虚，梗着脖子嘴硬，“我这是担心我兄弟饿着。”
“拿了菜赶紧滚。”老袁把碗塞给唐起阳。
“欸！”唐起阳接过，飞快地扫了一桌饭菜，又拿了两个碗装了两碗汤，托着盘溜了。
刚敲开楼上的门就听见楼下又骂了起来。
老蔡从自个房里出来，没见着唐起阳，怒了，“袁成春，老子好不容易给你拖来的人，你又给我搞到哪里去了？”
老袁也扯着喉咙骂，“那臭小子你看着他哪点了？半点出息都没有，我看见他饭都吃不下了！”
“袁成春，你他妈！”
噼啪啪拉，又是碗筷碰撞的声音。
……
门口，小儿抱着自己的碗，坐在门槛上一路吃一路念叨，“又来了，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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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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