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你饿不饿?”她绝口不提听到了什么,这时候再激怒他无疑是火上浇油,捡了个温情话头来哄他。
孟泽身上一僵,没想到她会主动示好,他脖子上缠着她的手,菟丝花般,软软的引着他俯身。
稍顷,她贴上来,蜻蜓点水般的吻,浅地让他觉得格外敷衍。
“饭都凉了。”她以进为退,想方设法地将他往别处带,只求他能够忘却刚才的不快。
孟泽冷笑:“这么舍得敷衍我。是怕我在这办了你?”这个点叫他吃宵夜?骗鬼吧。
“怎么会呢……你不是那种人。”徐子规干笑了几声,接吻这事论起来,倒像是她占了便宜,他皮相好,吻技娴熟。至于更近一步……他哪有这么饥不择食。
倒是她,刚才忍不住生了些春/光/旖/旎来,脸上一热,感觉红到脖子里去。
徐子规位置颇佳,脸红不易被察觉,反而还能借着月色看到他/喉/头/滚/动,不由得跟着往下咽,却不想是饮鸩止渴,愈发觉得嘴里发干,开始眷念起刚才唇/舌/相/抵的感觉。
她心里刚起了点歹念,身体倒比心诚实,又勾下他的脖子,攀上去贴紧他,这次她学以致用,将从他那学到的尽数还回去。
坏学生认真起来,热/烈/得人措手不及,就是实战效果,差强人意。
偏偏某人还不自知,就差摇尾巴求表扬:我很诚恳吧,我一点都不敷衍。
孟泽被她、啃、地难耐,终于没了耐性,反客为主,欺/身/上/前/,按住她好好教导了一番。手掌垫在她脑后,加重了力道,碾在她唇上。
不同于之前的惩戒,霸道。这一吻,是沾了蜜的刀,以香甜引着猎物贴上来,再亮出刃,不经意的就沾了血。
痛,甜,揉杂在一起,让人从尾骨处生了寒气,唇齿间却染着香甜。
是在邀请她,和他一起跳入深渊。
孟泽的呼吸沉下来,他扶着她脖.颈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再紧一点,让她的呼吸停留在他掌心,让她的温度附在他身上,再紧一点,就可以让她永远的属于他。
月光洒进来,映着她水盈盈的眼,带着湿气,像极了他年少时曾经养过的边牧,待旁人总是警惕默然,唯独看向他时,坦率热情,带着天真的信任。
即便他一次一次伤害它。它也只是当做主人恶劣的戏耍,一如既往地奔向他。向他摇尾示好,对他展露肚皮。
直到他再次抑制不住自己,差点将它溺死,他忘不了那双眼睛,干净的,全然信任的,无辜又天真。就差那么一点。
“疼。”她再次忍不住推他,这次卯足了力气。
入口的猩甜和她的痛呼让孟泽如梦初醒,背上生出了层汗,他刚才居然生出了那样的念头。他支起身子,稳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
他近乎冷漠地说:“你放心,我对排骨没感觉。”
“哦?是没感觉,还是,不行?”
徐子规脸上红/潮/还没褪去,半是赌气半是挑衅,恶意的抬起膝盖,往前顶了顶,不出意外的蹭到一座山丘。
孟泽身体一僵,呼吸都滞了几秒,没忍住,低着头爆了句粗,双拳紧握,重重地捶在墙上,能听到骨节的响动。
他咬着牙,近乎咆哮地低吼道:“徐子规,滚回去睡觉。”
徐子规一双眼,奸计得逞般亮晶晶的往上翘:“你让我怎么滚,跳着滚?”
孟泽差点伸手过去掐住她,他用了最后的理智,看了她眼,阴沉沉的,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自己滚了。
徐子规看着还在来回动,将关未关的门,老感觉他还在那,许久过后,她抬手摸着嘴唇,下唇被他咬破了,一牵扯伤口又裂开,引得她皱了下眉。
今晚,月色太迷了,勾得两个人都生了病。一个入魔一个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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