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头发的颜色不一样，长度不一样，衣服的款式也不一样，而且你没有化妆，但那些根本不重要！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这个！”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压住了清欢。
清欢被他按在沙发上，那条细链被岚远拉出领口，他叫了一声，伸手护住了它，“你！”
“这是属于你的通讯器对吗，灰灰的是那支白色水笔吧……你姐姐的是什么，戒指还是耳环？”
岚远第一次有机会仔细观察这条项链，乍一看是一条极为普通的项链，它只有一条细细的链子，连接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坠子。他用食指和拇指在坠子上捻了捻，“可以打开的，对吗？就像那天在天台上，它是一对翅膀的形状。”
清欢拒绝用自己的指纹打开它，他撇过头。
岚远把自己的体重强加在他身上，不肯给他动弹的机会，他强硬地说：“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了，你洗澡都要戴着项链，上床的时候却要把它摘了放在枕头下面……是怕我发现什么吗？”他的语气一转，显得非常伤心，“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我早晚都会发现的，我们一家人共享一个秘密不好吗？”
“共享一个秘密，你确定你知道什么秘密了吗？”
“我知道。”岚远从腰包里拿出一枚芯片，“那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什么？”
“这是一枚记录芯片，它本来是销毁清单上的证物，里面有艾伦他们在周末鱼缸里偷拍的风雅视频。我偷拿出来的！”
清欢神色微滞，“……”
岚远把它**左臂上的微脑，“要看吗？”
清欢扭头，“不要看！”
岚远不依不饶地把他的头扭过来，“你看，镜头虽然模糊，但是可以看到风雅的脖子上有项链的，那个坠子难道不像一对蝴蝶吗？”
偷拍者并不精于此道，镜头抖晃，把夜店里的美人拍得光怪陆离，若不是最后风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镜头前，连那枚蝴蝶吊坠都拍不到。
岚远再次观察手心里的坠子，它确实是一枚平凡的纽扣形，材质像不锈钢的一样，没有一点贵气。用指腹轻轻拂过表面，无法找到缝隙或者暗纹，如果它真能打开变成一只蝴蝶形状的话，工艺真是太精妙了！
“你不把它打开给我看看吗，那我回去看那支水笔也是一样的。想必我用那支水笔来呼叫你的话，你这枚东西是会有反应的吧！怎样的呢，轻微的震颤，还是发热呢？”
清欢瞪他一眼，“你可以试试！”
“哦……我知道了，那支水笔也只有灰灰能打开对吗？不要紧，我还有别的。我这些天在处理和销毁古堡岛案子里的物证，我能在很多东西上面闻到你的味道！”
岚远撒了个谎，他把丁桑日记上极其微弱的信息素残留夸张了数倍，“之前没人注意到是因为你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据，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被认为是风雅的左莱安好好地活在陆地上，而你的信息素却留在了岛上。”
清欢避开他的视线，沉默不语。
“你看。”
岚远在车载电视上投影了风雅的视频，“我违规下载了军部内部系统，这是人脸识别系统。你看，把这段视频里的人脸抠出来，然后和你现在的脸重叠分析……”
他牢牢抱着清欢，不许他离开他的胸前。但他心跳得很厉害，这种比对他早就想试试了，可是他一直没有勇气。
“一致了。”岚远低声说。
清欢叹了口气。
岚远取下他左臂上的微脑，“再做个试验吧，我拿你的微脑对着风雅的脸试试，看看能不能通过人脸识别。”
清欢伸手拉住了他，“不用试了，把微脑还我。”
岚远抱歉地抱住了他，“……对不起。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我要知道所有、全部、一切。从你计划这件事开始，到杀了他们五个回到岸上为止，我都要知道，你不能对我有所隐瞒。”
怀里的人惧怕寒冷一样在颤抖，岚远用力抱紧，“休伯特是个失败的暗恋者，他昨天对我说：过去并不重要，把握现在才能得到幸福。他又错了，我愿意为你抛弃身为一名军人的职责和义务，我也要得到你对等的爱才心安理得。我要知道那么可怕的事情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要了解了，才能更好的保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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