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钟姐知道二人的关系那是打铁出来的，铁的很，只能摇头。
“你认为张子歌这个人怎么样？”龙哥若有所思。
“他这个人，又勤快，又上进。”钟姐觉得自己是在向上帝说魔鬼的好处，“而且，对我们，也很不错的，从来责备的话都不舍得说一句。”
“我想听实话。”龙哥突然沉声说道。
“说实话？”钟姐愣了一下，觉得刚才拍马屁拍的不但手红，脸也有些发红，“其实龙哥，张总这个人怎么说呢，你总觉得他什么事情都不做，可是给你的感觉，他又做了不少的事。”
觉得自己说的，的确有些自相矛盾，钟姐又想了一下，道：“我本来以为他没有什么本事，可是你看……”
她伸手指了一下夜总会里的客人：“他不凭小姐，不凭噱头，就能搞的有声有色，而且我这几天看了一下销售额，竟然丝毫不比以前的差，其实我觉得……”钟姐叹了口气：“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只是他却一直不让别人看出他的深浅。”
龙哥缓缓点头，拍了拍钟姐的肩头，说道：“你说的实在不错，钟姐，谢谢你。”
钟姐不明白龙哥谢自己什么的时候，张子歌好像也不明白赵雪芳找自己的真正用意。
赵雪芳出了天天，径直向一辆白色的奥迪走了过去，开了车门，静静的坐着，张子歌耸耸肩，从另一端上了车。
赵雪芳通过后视镜，望了一眼张子歌，洁白如玉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潮红，轻轻咬了下贝齿，一踩油门，车子向前驶去。
“去哪里？”张子歌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赵雪芳用鼻子哼了一声，声音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你想去哪里？”
张子歌笑了笑，道：“你不是想要和我单独谈谈？当然地点由你来决定了。”
“真的由我来决定？”赵雪芳的声音很柔，很轻，却是清晰的传到了张子歌的耳边，“你不后悔？”
张子歌好像愣了一下，嘴角有了一丝暧昧的笑容，道：“我后悔什么？”
“那去我家，好吗？”赵雪芳看起来，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来。
她的脸越来越红，声音也越来越低，看起来要化成水，要软倒在车座上一样，只是一双手倒还算是稳定，并没有把车开到阴沟里面去。
她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是无论举止，言谈，都已经形成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她的举止越是柔弱，越能激起男人骨子里面的保护欲。
女人当然都喜欢强者，男人当然也喜欢在柔弱的女人面前充当强者。这也是很多女人就算在强势，也会在心爱的人面前，装出柔弱的原因。
只有一辈子不想嫁人的女人，才会在男人面前表现的像男人婆一样，企图高人一等。
张子歌是男人，而且是很正常的男人，听到赵雪芳的邀请，也有点不自然起来，他只是喃喃道：“那的确是两个人，很安静。”
他倒没有想到，吴国富也有可能在的，而且会带一堆人砍他，只不过这个时候，很多男人已经想不了太多。
两人说完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话题，剩下的内容已经是到目的地才研讨的事情，一路上张子歌好像都能听到赵雪芳心跳的声音，他甚至有点担心，赵雪芳的那张俏脸，红的会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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