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他的吻辗转在她的腹间，久久停留，深深浅浅的喘息着。腹间的炙热他已经控制不住了，他心里还有一个念想——不要给她留下任何的阴影。虽然，他可以包容！
“娘子……”目光慢慢巡视上她的眼眸，这样的迷离是他宠极，爱极的！
最深处却是不忍让她痛，不忍带给她零星半点的不美好。歪头向下擒住她的唇，一点点的吸吮，直至她的身子化作一汪春水，再次瘫软，才抵住那美好，缓缓的送入……
莫小北吸了吸鼻子，垂下脸看自己的脚尖，“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不喜欢你这样折磨自己！”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比抽自己一顿还难受，都怪自己太自私了！
“你还没睡醒，去吧……”原来他并没有自己伪装的那么强大，即使猜到，即使无数次的自我催眠，即使他觉得自己能包容，可是在面对现实的时候。痛和恨，交替纠缠着，让他的理智节节溃退。
如果她不离开，他担心控制不了这个局面，蓦然右眼好像被人用针刺了一般，好痛！酒坛啪的一声碎在地上，酒花乱溅！手掌乱忙遮住……
烦躁的吼，“我叫你走，听见没有！”
莫小北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他更是让人心疼。大步走上前去，酒渍沾染上白色的绣花裙摆，这是宇做的那件！
“怎么了？要不要紧？会不会很痛？”
右眼的部分被瑾遮掩住，他的手背却绷起了青筋，另外一只手抓紧了窗棂，指腹和骨节煞白，他这样隐忍的人，这会是多大的痛。
心头一窒，伸手便去拉他的手。当莫小北接触到他的皮肤，脑海里忽然变得混乱不堪，左眼的清明也染上了血色。
“走开……走开……”快走开，快走开，我不想伤害到你！
“瑾，是不是很痛，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她哪能不知道他是想支开她，独自承受身心的痛苦。情急之下便去拉扯他的手臂，瑾的力气很大，她只能双手攀了上去。
“瑾，你究竟怎么了，你的痛苦我也应该承担的！”烦躁的一声嘶吼，瑾霎时间像是只怒吼的狮子，手臂用力狠狠一甩，莫小北的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在墙上才又弹退回来，然后跌落在地上。
闷哼一声，骨头好似散架了一般，胸腔里的腥甜翻滚，一口嫣红喷薄而出，落在衣衫的前襟上，格外的妖魅诡异。勉强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毫无血色的脸颊上仍是对瑾满满的担心。
“不……不……小北，小北……”
瑾愣住了，开合是双唇重复着这几个字，没有聚焦的双眸散乱。刚才推搡莫小北的手臂停留在空中，剧烈的抖动着，失去遮掩的右眼完全落进她的视线。
一直怀疑上次所见是幻觉，可是，这次却是那么真实：瑾的右眼放佛是燃烧着的岩浆，野性的放佛是草原上的饿狼，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把周围的一切吞噬的干干净净。
他困住自己，脚步趔趄，却始终没有迈过来。随着那滚烫加剧，他的神情越发近乎疯癫，双手大力扣住脑袋，可那样心智一点点被吞噬的痛没有减少半分，用力的挤压，可身体还是违背自己的意愿。
“如玉……如玉……啊！”狮子般的低吼，回忆一幕幕在脑海里变幻着，眼前的横躺在地上的莫小北一点点的幻化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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