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都不是正常人的样貌，皮肤红得像在燃烧，如果晁千琳没猜错的话，他们都已经服下了四象丹。
这种毒药由四种毒虫、四种毒草和五行之炁炼成，能在短时间内激起修者全部修为，引发走火入魔似的内力膨胀，直至涨破服用者的丹田。有许多修炼进入瓶颈期多年的修者选择用这种毒药突破境界，可惜成功者几近于无。
这种药发作的时间受修为影响，对没有修为的表世界人，四象丹完全无效，而法力越是充盈，丹田被涨破的时间就越短。
那十四具傀儡都已经与晁千神的神识相连，只要他按心法正常修炼，他们就能拥有入门级的法力，再辅以这种丹药，短时间内，他们就会变成大师级的修者。
晁千琳对自己的恶毒厌恶已极，对他的恶毒却只感到心痛，不禁颤声叫道：“大哥……”
晁千神对这些早就不在意了。
回想起来，从他把晁千琳留在庙里独自下山时起，他就已经做好了让她失望的准备。
更何况，他会突然把这最险恶的最终手段拿出来，不只是因为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性格这一个原因。
而下一秒，晁千琳也发现了他脸上寒意的来源，整个人气场骤然一变。
从初进方舟只念白明为急切而冷漠，到屠杀少女连续十跳时的冲破压抑的疯狂，再到打破方舟放出妖怪的决绝和淡然，晁千琳还以为自己的情绪已经到了极端的顶点，却没想到，她还能如此勃然盛怒。
怒到呕出口血来。
“奚。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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