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涵警惕的看着她,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如此厉害?
“你,你到底是谁?”
无忧有意思的勾着嘴角,轻嗤出声:“自然是延年的国师….”
“你知道本官问的是…”
“你不需要知道。”无忧一口打断了他:“因为…你不配。”
她斜眼看着刘涵,眼里全是警告:“刘涵,就你,若非不是我不想出手,从我来到延年的时候你整个辅政大臣府现在就已经是平地了。我为什么留你,是想看一看年无妄到底能不能继续做皇帝。我此前来延年的时候,并非是为了延年的朝堂,如今延年妖气纵横,而你们又私底下作乱,那我这趟浑水,干脆掺和在一起蹚。”
她将头晃到了后面:“你之所以能让这四个狗东西听你的话还不是因为有些东西束缚了他们。我也实话告诉你,我这个人最爱看戏了,尤其是这种翻天的大戏,你最好是把这戏唱好了,否则,那我不介意亲自上来唱一唱。”
刘涵的额头冒着虚汗,她说话前后都有些担不上。
一面说着为了大义,可另一面却又不打算对付他。
他不明白,为何?
自己做手脚的时候她会阻止,可私下底却又说让他玩的手段高明些…
他盯着无忧,一时间没了主意:“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的话明明是没有打算与我作对,你想撒手看戏,但是却总是阻止本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手敲打着石桌面:“我可是延年的国师,刘大人,不要太过分了。”
她像是在给刘涵做提醒一样。
刘涵脑袋一翁,瞬间明白了什么,那原本愁容的脸上立刻带了笑意。
“国师,早知道这样,当初本官肯定不会与您作对。”他笑着,赶紧挥手:“去把本官的白玉瓷盏拿来,国师喜干净,将白玉瓷盏清洗完再送过来。”
“不,送到宴会上。”
他脸上带着笑意。
无忧看着却不动声色的站起了身子:“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在这里打扰了,晚宴见。”
刘涵赶紧站起身,对着房大师便道:“房大师,送国师。”
房大师方才刚在无忧手里吃了亏,这会儿哪里还敢放肆,点着头便将无忧往外走。
那水岸的官家们,眼瞅着那亭子,见刘涵将国师送出了凉亭,而且脸上带着笑意,那都是面面相觑。
“这…这怎么回事儿?”
“辅政大人怎的与国师谈的如此开心?”
“你们快看,辅政大人身边的那四个是不是那传闻中的四大能人啊?”
“哟,还真是…”
一时间整个水岸炸开了。
无忧看着这些大臣心中冷哼,这些人看戏倒是看的挺认真。
房大师跟在无忧的身后,看着她的身姿,眼里带着打量。
“你再看,小心眼睛。”
无忧停下了步子,口气冰冷。
房大师赶紧顿住了步子,随后赔笑道;“国师说笑了,本座…”
“前些日子听闻辅政夫人身子不适,如今可还好了些?”
她反问。
房大师愣了一下,回道:“国师说笑,夫人的身子自然是要去问辅政大人的,本座在这里也不过算是一个下人,如果能与夫人有接触…”
“你送我到后面吧。”
无忧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让大房大师继续跟着。
房大师没说话,只是默默跟在身后。
经过那水岸的时候,这些大臣皆是跪地请安。
“参见国师。”
无忧没有理会这些大臣,然后步尘而去。
这些大臣虽然对无忧没有什么样的印象,但是也知道一点无忧的性子,待她走后便纷纷起身又是一阵骚动。
廖轻尘三人到的时候,便见那凉亭里的刘涵脸上带着笑意对着身边的沈先知说着话。
抬头见廖轻尘来了便赶紧招手:“廖相。”
廖轻尘不紧不慢的进了亭子。
紫阳和云闲都是向辅政大人行礼。
“大人。”
刘涵与紫阳和云闲不是第一次见面,都是生意往来,自然是见过的。
“二位公子今日能来观花宴,蓬荜生辉,只是没想到,二位居然与廖相是好友。”他说出来的话带了一丝丝其他的意思。
云闲不动声色的笑道:“生意场上,都是这样,再者,大家都是生意上的伙伴,其他的事情自然是前车不及的…”
他说话凌磨两可,既不得罪谁,也不偏袒谁。
刘涵知云闲不是等闲之人,未再多问而是请几人坐下。
“请坐吧。”
廖轻尘看了一眼云闲,投去了放心的目光这便要坐下,哪想刚弯腰便见那石凳上放着一块手帕,便眉头一皱:“辅政大人好兴致,这凉亭内还放着手帕。”
刘涵心情有些好,许是因为方才无忧的原因,这会儿见那手帕也不厌恶,而道:“这是国师的,许是因为方才谈的太过于开心了,所以国师离开之前忘记拿走了。”
他看向了廖轻尘声音带着笑意:“国师对本官说了一些话,可谓是终身受用。今儿个,本以为国师不回来,哪想来了而且还与本官相谈甚欢,与本宫身边的这几位也算是相见恨晚了。”
他有意指引几人往后看。
廖轻尘脸色平静,那身后跟着的几人方才进来之前便看见了,这四人能称为四大能人自然不一般,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对于刘涵故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听听就好。
可是方才刘涵说,无忧与他相谈甚欢…
而且四大能人只有三人,那其中一个人定当是出去了…看着方才的架势,那一个怕是送无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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