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最恶心的地方,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人皇给的,你就得规规矩矩地将其供起来。哪怕是扔给你一团烂泥巴,你也得建个房子将其供起来,抽出专人来看管,甚至时常拜祭,以谢皇恩。
“我看今日太孙的举止,对这个宫娥怕是存了心了。”夏承乾也是一脸头疼之色,“不论如何,你可不能碰她。”
“碰她?”夏玉树道,“我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
这是一句真话,但是没人知道其中真正的含义,除了他自己。修行中事和人,还是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为好。
当夜,当夏玉树发现有人摸上自己的床的时候,是一点也不惊讶。
“你来晚了!”夏玉树说道,握住了那个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我知道。”一个娇媚的女声笑了一声,“没想到你的来历也不小,竟然有彻底炼化太阴玄灵精英的方法。只是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这东西来的,而是……。”
她的手忽然变得滑腻无比,一下子挣脱了夏玉树的擒捉,整个人柔弱无骨,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一样,绕着夏玉树一盘,双腿锁住夏玉树的腿,双手锁住夏玉树的手,将嘴唇靠近夏玉树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登时一股寒梅傲雪的香气在夏玉树的鼻端拂过,让他的心念一阵迷离。
“我更好奇的是你在玉京城进入灵界的方法,告诉我好不好?”温柔缱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夏玉树下意识地就要说出答案,手上已经许久没有动静的青龙忽然一凉。渗骨的冰凉之意传入心间,夏玉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整个人直接消失。
趴在床上的女子只觉得怀中一空,原本锁得死死的人已不见了踪影。对于夏玉树能进出灵界的这件事,玉京城中知道的人不算多,但是知道的,也大抵以为,其领了玉京城隍之下的职司,这是有先例的。但是这个女子不一样,她的师尊和玉京城隍有点香火情,所以清楚地知道,夏玉树根本和城隍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既然为勋爵之后,那么也不会是道录司的人。
这就耐人寻味了不是,竟然有人能无视龙气的镇压,穿梭阴阳两界,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其能在玉京城施法?这其中的秘密,可远比什么太阴玄灵精英要值钱的多了。
半晌后,她轻笑一声,直接在这个床上躺好,安然睡去。
“师父,我碰上天香宗的人了。”夏玉树一把推开清虚道人打坐的静室,对着在蒲团上打坐的老道说道。
清虚道人睁开眼睛,眼神从夏玉树的右手手腕扫过,“玉京城里龙气充盈,镇压万法,只要意志坚定,她便拿你无法。”
“可……。”一想到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时时刻刻放在身边,他便浑身都不舒服。
“且去练功去吧!”清虚道人闭上眼睛,夏玉树无法,只得转身去了藏书楼,打算等天亮再回去想办法对付那个女人。
……
“这是怎么回事?”万佛寺后山的塔林中,一个八九岁的光头小沙弥,满脸苦色,“本来还以为能立个大功,没想到竟然惹了这么一个大麻烦。”
“不过,这个世界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小沙弥抬起头,望向天空,视野便随之拔高,将整个金轮府、西方之地、乃至神州之地都囊入眼中。这时,一声悠扬的龙吟声响起,沙弥闷哼一声,双眼流出细细的金色血丝。
“怎么会跟龙气扯上关系。”沙弥越想越难受,几乎都要哭出来。不沾染龙气,是修炼之人的铁律,违者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功力散尽,化为凡夫已经是不错的下场,更倒霉的甚至魂飞魄散,彻底从世间消失。
那几个负责接引的和尚也对此不甚清楚,沙弥也知道现在责罚他们也于事无补,“看来只能去玉京城一趟,想想办法了。”
……
一个身高千丈的血水构成的巨人立于天地之间,和神锋道人以及长生子杀得难解难分。
长生子扬手之间,便有万千雷霆成珠,向着幽冥血海打去。而神锋道人作为天下有数的剑修,神剑合一,化作一道剑芒,转折如意,倏忽西东,很容易便将血色巨人砍得缺手缺脚,重度残疾。只是巨人立身于血海之中,呼吸之间便能汲取脚下的血水,恢复如初,让长生子和神锋道人半天的努力化为乌有。
“呜”,低沉诡异的乐声响起,一个个身影从血海中浮现,结成阵势,朝着二人杀来。
“阿修罗!”长生子看着那些或是孔武有力、或是妩媚妖娆的身影,变了脸色。
阿修罗,意为非天,在佛门的说法中,为八部之一,有天之福,而无天之德。阿修罗是个全员皆战的种族,他们不是在和天人打架,就是在和天人打架的路上。男子丑陋狰狞,女子妖冶放荡,但是这无损他们非常难缠的事实。
这些阿修罗并非是真的阿修罗,而是血魔道借助大阵,从异度魔国召唤过来的投影在血海中孕育而成的分身。
神锋道人剑光一转,落到了长生子的身边,直接卷起他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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