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些了，正睡着。”
“我去看她，行吗？”
“看看就好，如果发现睡着了，别吵醒。”他对着妞儿一笑。妞儿冷哼了一声，指着蒂娜：“她是谁？”
他没有回答。
妞儿进了屋，念暖还没睡：“你来了？”
“是，好些吗？”
“我已经想起了很多事，妞儿——他这个人危险，你千万不要想多。”她忠告她，“我……也会离开他的。”
妞儿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喂，刚才来了几个男人，竟然开那么好的车，都是你的朋友？”
“是，”
“以后能给我介绍一个男人吗？我想……”妞儿绞着手指：“不要帅，有点钱就好了，我不想再在山里受苦。”
“以后能给我介绍一个男人吗？我想……”妞儿绞着手指：“不要帅，有点钱就好了，我不想再在山里受苦。”
唐念暖怔怔地看着她，很久才叹了一口气：“有机会我给你介绍。”
妞儿好像很高兴，“我走了。”
“嗯。”
她走到门边，又回头来：“就算是……老一点，……离过婚的我也要。”
唐念暖更是秫了。
她沉沉的睡了，被拥着坐起的时候她一惊，看到了满脸灰尘的他凑在她的面前。
“你干什么？”她警惕地看着他。
“吃药了。”他轻声说，让她靠着床头，伸手拿来了那一碗的药：“乖乖喝了？”
唐念暖看着那一碗浓稠的黑色物体，紧紧抿着唇，不接过来。
他知道她最怕吃中药，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盒糖：“喝完了，给你吃。”
唐念暖摇头：“我不要。”
他看着她，突然冷冷地笑，突然！单膝跪在她的身边一手圈着她的肩膀，手掌捏住她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一手端着那一碗的药就往她的嘴巴里灌！
“唔唔……呜呜……”她手脚并用，几下子，把碗踢翻了！乌黑的药液倒满了一地，还有他的白色的毛衣也一片的污迹。
他沉沉的目光凝了她一眼，竟然好脾气地捡起了碎裂地上的碗，又用抹布擦了床边的药液，看看被子，幸好没有弄湿多少。
“我再去煲。”说完他走了出去。
这时，已经是中午，念暖不能再躺在床上，她拿出了大娘昨天拿过来的菜，做饭。他见她起来了，很高兴，但是一再跟她说话她都不回答，他也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两人无言地吃了午饭。她也不问蒂娜什么时候走了，他为什么不追。她下了决心只想等天气好些她就回陵城。
要面对的事情始终不能逃避。
药再一次煲好了，已经是下午，他把药递过来，她接了。看着药她紧张得嘴唇都颤抖。他笑笑，手指在她的身上戳了几下。她张嘴，竟然发不出声音。
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的衣领的带子抽出来，俯身把她的双手紧紧绑住，他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的时候，她感到的是屈辱，她咬紧了牙，他邪恶地睨着她……
她一怔，他笑得似是而非：“想什么了？”
当然，她不能言。
他在她的身上摸了几下，她愤怒地瞪他，他似笑非笑翻身下了床，走到了外面。她怔忪，等了一会儿，不见他进来，这个疯子！她下意识去弄那一条该死的带子，他又推了门进来了。
屋里的光暗淡下来了，他的手上不知何时端了瓷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苦味。
他什么时候把药拿了出去，又拿进来了？她发愣的一阵子，他坐下在她床边，不再理会她的反应，径自把她搂紧了，一手往她的嘴巴塞了什么，随即在她身上戳了一下，一手拿起碗，凑到了她的唇边。
口里是淡淡的山楂味道，她喜欢的。于是，她就着他的手喝药了。
像儿时一样。
药自然是苦的，不过她口里的山楂糕也随着药液散发着它独特的味道。可是，随着某人的动作，她心里产生的小感动一下子变成了透心凉——
她逮住这一个空，把口里的药吞咽了，咬牙骂：“左云爵，你是想灌死我吗？你不是不会喂水的，你故意！”
他淡淡一笑，抿唇，手握成拳，就要往她的头上砸，到了头顶，还是没有舍得，把手收回，碗往桌面一搁：“终于跟我说话了。”
念暖面无表情的瞟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举手到他的面前：“解开。”
他拽：“不！”
“你……伺候我喝。”
某人嘴角一扬，将碗端起……又放下。原来是看自己灰色的保暖内衣，微微厌恶的神色。念暖偷偷瞄了一眼，原来这一件衣服也被药液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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